“你可知道?”花繁看著言六月:“清白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有多麼重要?”
“我知道啊。”言六月點了點頭。
花繁眉頭一皺:“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我要不知道的話,我還不會這麼做呢,花繁,你少教育我,是她先招惹我的,她有此報應也是她自己活該。”
“要怪就只能怪她招惹錯了人。”說完言六月就轉過身。
乾脆也不管花繁在自己身後捅咕什麼了,反正他只要不跑到前面來就行。
言六月想什麼來什麼,花繁一看完六月轉過身不看自己,便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來。
“你幹什麼啊?!”言六月下意識的雙手護胸:“你有毛病啊?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神經病,他想幹什麼?!
“你讓我滾出去?言六月,你膽子夠大的了。”
“可是花繁,你看看我現在在澡盆子裡邊坐著,你跑到我面前來,你是個男人,我是個女人,你覺得你這樣對嗎?”
他不會覺得自己不正常,就可以容忍他不正常的舉動吧?
聽到晚六月這麼說,花繁也意識到自己這樣有些不對,便心虛的抿了抿嘴。
隨後重新走到她的身後,看著她滿身傷痕,想著言六月說的也對,洛清清就算被毀了清白,遭世人的白眼也是她自己活該。
“疼不疼?”
聽到他前一秒還為洛清清抱不平,後一秒就問自己疼不疼,言六月撇了撇嘴:“你說疼不疼?”
“算了,反正你的仇也報了,以後看你見洛清清躲著點。”
“為什麼要躲?”
她又沒做錯什麼,她只不過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
相比這滿身是傷,她被人扒光了扔進男人堆裡也沒有什麼過分的吧!
“阿月。”花繁一聽言六月又上了犟勁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你還需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明白?”
“在深宮之中有許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洛清清那裡我們還不能撕破臉皮,她還有用。”
“我感覺你好像誰都有用啊。”聽他這麼說,言六月也不怕他看了。
直接轉過身來,趴在浴桶邊上盯著花繁一雙異瞳:“你這盤棋下的倒是挺大的。”
“不大不大,不過就是小棋盤而已。”
“你倒是還謙虛上課,我真好奇,你這盤棋要下到什麼時候?又想以什麼樣的方式結尾?”
“是將你的對手直逼死路?還是點到為止?”
“我聽別人說。”花繁看著言六月眼中的好奇,清笑道:“我是在半夜出生的,那就是是餓虎,自然是兇殘至極,會死死咬住獵物不肯撒嘴,直到將獵物咬死為止。”
花繁這話說的很明顯,言六月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便點了點頭,重新轉過去:“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這棋究竟能下的多大?我期待你收網的那一天。”
對於那些瞧不起花繁的人,他還真就想看看他們看到花繁翻身,將他們踩在腳底下那副樣子,一定很好玩。
第一次,言六月對自己的未來產生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