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花繁的解釋,言六月果真沒有再強迫著自己站起來
花繁看著乖乖巧巧坐在自己身旁的人,好看的眉毛往上一挑,隨後伸出手去捏言六月的腿。
“你幹什麼?”言六月把腿往後一撤。
“我幫你按摩按摩。”花繁一臉無害的看著她。
“你把我想象成什麼人了?你不會以為我是要佔你便宜吧?”
“你可以試一試。”
“我可不試,你的便宜有什麼好佔的?我幫你按摩按摩可以促進血液的流通,這樣你能更早地站起來。”
聽到花繁這麼說,言六月便沒有再說話,只是在心裡想著:這人能這麼好心?
“放心,我不佔你便宜,把腿拿過來,你這樣一直麻著不好受的。”
“我感覺不到。”
“你感覺不到並不代表不會不好受,你只是感覺不到而已。”
聽到花繁這麼說言六月便一下就不說話了,隨後她再他催促的眼神下,將腿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
其實她心裡知道,她不應該讓花繁幫自己按摩來疏通血液,可是像剛才花繁說的那句話,是第一次有人跟自己說……
估摸著可能是自己神經錯亂了吧,所以才會真的把腿遞過去。
言六月敢把腿遞過去,花繁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真的是在盡心盡力的幫她按摩腿,疏通血液。
言六月見他這般好心,便問:“那你不難受嗎?”
“難受啊。”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按?”
聞言花繁手上的動作一停,他抬起頭看著言六月,突然嘿嘿一笑。
一看到他這笑容,言六月心裡就浮現出一種不詳的預感,因為他這笑容實在是過於討人厭。
果不其然,女人的預感一般都是準確的,包括言六月也是如此。
她就說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黃鼠狼也不會真的好心去給雞拜年。
花繁把她的腿按好了後就開始耍起賴皮,非讓言六月把他給揹回去。
言六月說不背,花繁就說什麼她按摩按到手都酸了,為了不讓她難受,自己的腿就算是再難受也一直忍著。
現在言六月腿好了,他卻還難受著,要是她不管他,自己就只能爬回去了之類的話。
言六月拿他沒辦法就只能認命的揹著他往回走。
“算算,你這是第四次揹我了吧?”
“哪來的四次?”
“第一次是我被追殺時跑不動了,第二次是你把我摔暈了,第三次就是我進宮那次,這不就是第四次了嗎?”
“第一次跟第四次你都是清醒著的,所以知道,那我倒是想問問你,第二次跟第三次你是怎麼知道的?”
“額。”花繁一頓,隨後睜眼說著瞎話:“第二次我都已經暈倒了,你肯定是要把我揹回去的啊,不然我也不可能安全地回到了驛站?”
“你說的有道理,那第三次呢?你當時暈倒了,現場有那麼多人在,你憑什麼認為我還會揹你?”
之前事情發生的太多,自己都給忘記了,現在想想估計這個花繁之前幾次都是裝出來的。
叢林逃跑時他不是跑不動了,被自己摔了一下他肯定也沒暈,剛進皇宮時他暈的正是時候,怕也是裝的。
自己竟然又被這個孫子給算計了,那這次呢?他是不是也在算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