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這個香爐裡的香被清理乾淨,並且清洗過。香爐的蓮花蓋上有一點殘留的香灰,經過檢測,其中含有迷香。茶水全數新換,並未發現異常。船上未見碰撞、搏鬥的痕跡,未發現暗艙。”王瑄見檢查的結果一一彙報道。
白旻宇按了按脹痛的太陽穴道:“水裡,怎麼樣?”
“沒有查見。如果真是下午落水這麼久屍首也該浮上來了。”王瑄看了看手錶,時鐘指向十點。
“少帥,王副官”
“報”
“是,畫舫船的老闆說畫舫船今日請了兩個琴女。這兩個琴女是生人,但他聽著琴技在這荊州算是上乘,而且琴女表示不用費用,今日是試用,如果老闆覺得好,以後便在這個畫舫船上彈琴。但是這兩個琴女,今日下午之後就離開了。也沒留下資訊,不知道住哪。”士兵將收集到的資訊一一彙報。
“琴女?迷香?”白旻宇只覺得頭疼的厲害。這一切好似都是設計好的,可方恩諾與白雨薇泛舟一事,不過是白雨薇一時興起,從決定到邀約不過才兩三個小時。夏婉紅殘了,方啟山和方子傑,他不信他們有這個腦子。那便是方子柔?這種種跡象均像是女子的手筆。只是,方子柔有這個本事嗎?
“王瑄,如果一個人害的你身份地位全無,並且成為了眾人的笑柄,你會如何對付她?”白旻宇雙眉緊皺低聲問道。
“殺了他”
“還有什麼辦法?”
“在荊州城的城樓上當眾殺了他”
“莽夫!”白旻宇瞪了王瑄一眼。這些個私宅裡的陰暗手段,他們這些長期在軍營歷練的莽夫確實也是想不到。
“你說”白旻宇指著一邊計程車官問道。
“切碎了餵狗”
“嘶~”白旻宇只覺得自己的頭越發疼了。
“弄的他也身敗名裂?”畫舫船的老闆想了想怯怯的出聲道。
“對,就是這個”白旻宇眼睛一亮,看向老闆道:“如果這個人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妹呢?”
老闆聞言一愣,身為女子,最是能揣摩女子的心思,只是這話說出來…
老闆想了片刻道:“白少帥真要我說嗎?”
“說”
“如果是同父異母卻害的我身份全無淪為笑柄,那我,會讓她以後的日子都不好過。”老闆看著白旻宇越發冰冷的臉頰小心翼翼的說道。
“怎麼個不好過法?”
“如若她貌美,就毀了那張臉。如若她幸福,就將她配給下三濫。如若她有心愛之人,就奪過來。當然,這些都是我看到的話本。應該,不作數的。”老闆陪著笑臉說道。
不管是誰,驚動了白少帥,自己便是吃不了兜著走的。本是想討好一番白小姐,現在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什麼好處沒撈到,說不定要去監獄走一遭。老闆真想給那兩個琴女拉出來痛打一通方能出氣。
毀容?婚配?奪愛?無論那一條白旻宇都不敢細想。
“將方恩諾的照片分發下去,就是將荊州城翻了個底朝天也給我把方恩諾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