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覺月關緊大門,衝到蘇羨面前抱拳道:“您猜的確實沒錯,墨韓珏竊取糧草一事確實是他故意洩露給皇帝的。”
琥珀日夜兼程,前往雪國,深入墨韓珏部隊內部竊取情報,這才得知原來偷糧一事本就是他們故意為之。
雪國的人何等聰明,怎的這般快就被欽差大臣查到竊糧的事情? 除非是他們那邊有人刻意洩露訊息!
“主上,我們現在該當如何?”覺月有些焦急。
他們花玄樓被捲入朝廷的紛爭就算了,現在主上還有代替王恆逸去打仗,戰場上刀劍無眼的,傷著了怎麼辦!
“靜觀其變。”他道:“當下最緊要的事情是叫阮軟找到。”
“是。”覺月往外走幾步,突然回頭道:“主上,我感覺有人在利用咱們。”
“自信點。”蘇羨眉頭一跳,他道:“去掉感覺二字。”
就是有人在利用他們。
就好像是一盤已經被人下好的棋子,每一個步驟都安排的嚴密穩妥,牢固的無懈可擊。
第二日公主冊封的聖旨便下來了,阮軟跪著接了旨,那送聖旨的公公聲音奸細:“思淳公主,快快請起吧。”
思淳公主?阮軟睫毛輕顫,心道什麼勞子的死蠢公主......聽了好想打人有木有。
要說這公主的待遇確實是好,一群丫鬟奴才跟著身後服侍,吃個葡萄有人剝皮,想要喝水,有人將杯子送到你的唇邊。
她只需張開嘴便是。
阮軟躺在貴妃椅上,纖手慵懶的撐著下巴,張開嘴接過丫鬟遞來的水潤葡萄。
“哎,人生啊。”阮軟嚼了嚼,“真是寂寞如雪啊。都把爺吃累了。”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比如說。
雖說她是被監視的,但小日子過的還挺瀟灑。
她站起來走到窗前,一瞬間的功夫,房內五個丫鬟跟在她的身後,阮軟撇了撇嘴巴,走到門口,那群人又隨著她走到門前。
將人攔住,為首的綠衣丫鬟名叫樂如,行禮道:“公主請止步。”
“我出去轉轉。”阮軟說。
“公主,請遵從皇上旨意。在您未完成冊封儀式之前,不得出門。”
“嘖。”
阮軟挑眉,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繼續靠在貴妃椅上躺著,問道:“你們這兒可有書讀?”
“女戒,女訓,公主想要看哪種?”
她眯了眯眼睛笑,壓低聲問:“有沒有那種關於男子情愛的書?比如說什麼公子與小姐,侍衛與公主,還有什麼丫鬟少爺的?”
霸道總裁愛上我係列,最是好看。
眾多丫鬟此刻全將頭低下去不敢吭聲,臉頰像是染了好多層的胭脂,比傍晚的雲彩還要紅豔。
“罷了罷了,不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