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阮軟道:“樂如和你的主子應該是同一個人吧?”
她竟知道?生虛心頭一拎。
阮軟眨了下眼睛道:“昨日樂如去了慶珠公主那裡。”
生虛鬆了口氣,延長脖子,說道:“沒錯,我和她都是慶珠公主的人。”
“你們倆都是她的人?”
“沒錯。”生虛道:“我們都是慶珠公主派來監視你的。”
阮軟眉梢跳了跳,昨日樂如根本沒有去慶珠那裡,都是阮軟刻意詐他的。只要確定他與樂如是一路人便好辦了。
那日自己醒來的時候,手中攥著的那張字條寫著,“小心樂如。”
阮軟不知道那上面寫的字是真是假,但今日生虛剛來時,樂如便一直讓生公子服侍,因此她猜測其中存在貓膩。
“得了吧,你們兩個人說的的根本不一樣。”阮軟繼續詐他,“樂如說的人是大皇子,可你說的人是慶珠,你們倆咋不之前統一一下口徑呢?”
那人理直氣壯:“這,這大皇子和慶珠公主本就是一路子的人。”
“靠,居然真的是他們!氣死我了!”阮軟做出異常惱怒的樣子,一腳踹倒生虛,嚴聲說道:“先把這人抓起來關著,接下來我要好好的去對付慶珠!”
這話是故意說給生虛聽的。
等人被帶走後,阮軟坐下倒了一盞茶,她現在反倒不懷疑慶珠和大皇子。雖然說那日樣兒確實再說她們二人的事情,可歸根究底沒有切實的證據指名。
如今樂如與生虛卻將矛頭全部指向他們。看起來像是合情合理,可若仔細想想,卻又覺得此事乃刻意為之,像是有人栽贓嫁禍給慶珠等人。
剛來皇宮裡,與人無冤無仇,這般設計只怕是想要利用自個兒。
揉了揉眉心,正準備上床睡覺,不料窗戶被人敲響。
“誰?”
無人回答。
阮軟順手從床底下操了一根木棍,踮著腳走到窗前,此時外面的人似乎等不及了,伸手將窗門推開。
“唔!”
阮軟剛舉起木棍,手腕便已經被人握住,與此同時嘴巴也被大掌捂住。
“噓。”蘇羨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是我。”
“你怎麼來了?”
只見蘇羨熟練的從窗外翻進來,就像是已經做過千百遍的動作。
“抱。”
蘇羨只說了一個字,張開雙手將人攬入懷中。他風塵僕僕而來,向來整潔的衣袂上粘了幾顆塵土,下巴上剛長出來的青色鬍渣也有些扎人。
聽覺星和熊天說過,蘇羨現在應該是在雪國,怎的會突然出現在皇宮裡。似乎是知曉她的疑惑,蘇羨抱著她說道:“我明早便走。”
就是想來看看你,不遠萬里。
桌上只剩下了一些葡萄和糕點,阮軟本打算派人給蘇羨做些來,結果他一直攥著自己的手,“我明早便要走了,你陪陪我。”
二人坐下。
“蘇大哥,你特地趕回來看我的嗎?”阮軟可憐兮兮的抹了把淚,給蘇羨斟茶,哽咽道說道:“我好感動啊,要不我們兩私奔吧。”
蘇羨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放下茶盞愣愣的說道:“幾日不見,阮軟似乎對我的情感愈發深切 。”
“那可不。”阮軟抹淚,“我在這兒雖然天天錦衣玉食,但終日卻要提心吊膽,生怕被人害了。想來想去還是你好,只要和你睡個覺便能賺錢。”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