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其他什麼?”
阮軟擔憂,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將人推向自己,只見蘇羨滿臉通紅,就連耳尖也是一般。
此情此景倒叫她愣住了,伸手撫上蘇羨的額頭,“發燒了嗎?”
他不好意思的別開臉悶聲道:“睡吧。”
這哪兒是發燒啊,明明是害羞!阮軟嘿嘿一笑,抱著大紅色的長枕頭坐在他旁邊,傻兮兮的問:“蘇羨,你是不是害羞了?”
“沒有!”他回答的迅速,可越是這樣越是像在掩蓋什麼。
那句話叫什麼?欲蓋彌彰?
“沒有害羞嗎?”阮軟俯身在他耳邊笑:“我不是因為方才的那個親親?”
話剛說出口,自己的臉卻也紅了。
“阮軟......”他突然起身將人壓在身下,深深吸了幾口氣,紅著臉咬牙道:“睡覺!”
他的臉更紅了,第一次與姑娘家那般親密,倒叫人生出幾分不好意思來。可是阮軟怎的沒什麼反應,那不成......
不由分說的將人抱住,蘇羨出其不意道:“你可與其他男子的親過?”
“有。”
“什麼!”抱住她的手,突然一緊,蘇羨目光暗沉,眸內波濤洶湧。
“生氣了嗎?”阮軟抬頭看著他,眼波流轉。
沒好氣的回:“沒有。”將人往自己的懷裡又帶了幾分,道:“日後再與別人親,我便打斷他的腿!”
阮軟憋著笑,小聲道:“那若是對方是個小孩兒呢?”
什麼?
“剛才我說的親親,是朋友家的小孩在我臉上親了口。”阮軟狡黠一笑,“你以為是什麼?”
“......”
“蘇羨,你承認吧,你是吃醋了。”
“沒有。”他道。
好吧,倔強含蓄的男人不願承認,阮軟笑了笑,“行吧行吧,你沒有吃醋。”
“嗯。”
蘇羨悶聲補充道:“但你還是不準去其他男子親,否則我先把他們的腿打斷了,然後......”
“如何?”
“把你關起來。”他說的認真,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目光異常篤定,像是黑夜裡的惡狼已經瞄準了獵物,伺機待發!
阮軟心中竟然有些發怯。
此時蘇羨卻又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腦袋,聲線溫暖:“和你說笑的。我知道你不會那樣對我。”
若真有那天,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會做些什麼可怕的事情了。狼性的人生,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對待自己的東西更是要抓的牢實,不容旁人覬覦
阮軟心道或許是自己沒給蘇羨安全感,便道:“你放心吧,若是我這輩子嫁人的話就嫁給你,若是不嫁的話,那就一個都不嫁,反正不會嫁給別人的。”
這樣說法倒是明白。
“成親”這二字對她來說,太過於遙遠和虛幻,這對於阮軟是莫大的恐懼。親眼見證過父母離異,過了苦日子的她,
阮軟一板一眼的對他說:“等日後我想要結婚了,第一個考慮你。”
“還有第二個要考慮的人?”蘇羨聲音中透著威脅和陰霾。
她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似的,“沒有了。”
這還差不多。蘇羨聞著小姑娘衣上的清香,得意的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