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星的臉突然紅的像是柿子,瞪圓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什麼什麼成婚,我和誰 成婚,哎,不對不對,我們怎麼成婚呢?我們,我們,我們還沒有成婚呀。”
他語無倫次的解釋著,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蘇羨皺眉:“所以我問你們何時成婚?”
“我們......”他臉上的羞意慢嚥到耳根子和脖子上去,最後腦袋突然開了竅,反將一軍:“那主上和阮姑娘何時成婚?”
怎麼將話頭子扯到他身上了?蘇羨道:“我們不會。”
“不,不會?”覺星顯得有些震驚,語氣也摻雜幾分不悅和埋怨:“主上,你莫不是在玩弄阮姑娘的感情吧?你們二人每夜都共處一室,您若是不娶她的話,日後阮姑娘怎麼嫁人啊?”
“她不會嫁人。”蘇羨回道。
覺星錯愕,萬萬沒想到,主上居然是如此不負責任的一個人!自己不取娶阮姑娘便算了,居然還不讓她嫁給旁人。
莫不是這輩子都當個小丫鬟服侍他?
“主上,恕我直言,此番行為。實在是對姑娘這樣不公平......”
覺星還想說些什麼,卻被身側的覺月打斷:“閉嘴,組織的事情豈是你能議論的!”
想必主上有自己的打算,他們能做的就是不摻和。
覺星憤憤的咬了咬牙,“若是我與小翠夜裡共處一室,就算沒做什麼,旁人也會亂猜。這番子做法已經對姑娘家的名聲造成了影響,是應該對她負責的。”抱拳繼續道:“希望主上能給阮姑娘一個名分。”
蘇羨靜靜的聽他說完,伸手拿了本摺子看了起來,語氣隨意:“知道了。”
覺星並不滿意他的這個反應,但人家都是主上,他是隨從,就算再不滿也無可奈何。他忘了從前的自己,可是對主上百依百順。不會產生任何異議來的,但是不知為何,現在已經將阮姑娘當做自家姐妹,總想著不能讓她被人欺負了去。
與覺月走出書房,覺星問道:“主上莫不是要學那春香樓裡的公子哥們,吃幹抹淨還不對別人負責嗎?”
“住嘴吧你。”覺月想要翻個白眼,但良好的教養是他制止住了那個表情,木著臉無奈道:“說不定不是主上的原因,而是阮姑娘壓根就不想嫁。”
“我倒覺得可能是主上欺騙人家感情!”他義憤填膺,“阮姐那麼好的一個姑娘莫不是要被他禍害了?”
覺月聳肩,淡淡道:“這話你應當對主上去說。”
他冷然笑之,拳頭攥了又攥,然後鬆開,轉身看向書房緊閉的大門。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最後說了三個字:“我不敢。”
可他也不能就這樣看著阮姑娘被人禍害了呀。
阮姐現在就像是自己的親姐姐一樣,每每還給自己講故事,當初在狡兔山也算是出生入死過的好兄弟,斷斷不能讓她被人傷害了。
“我決定了。”覺星說道:“我要幫助阮軟姐。”
覺月額前直突突,忍不住說道:“我覺得她應該是不需要你幫的”
“你懂什麼。女人與男人都是不一樣的,她們很多時候對待感情會更加認真,所以會經常看見那些為了男人要死要的女孩兒。難道你願意看見阮姐變成那樣子?”
覺月不願意,並且他覺得阮軟不可能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她雖然很多時候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但到底腦袋還是清醒的。
若說阮姑娘因為朋友而傷心欲絕,這番話倒是有些可信。可若說是為了男子......總覺得她好像沒有這種世俗的願望。
“覺星,我覺得你還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