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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基地

“唉~”面對我的詢問,爺爺嘆口氣說,“等到了基地,你見到她你就啥也明白了。”

在一個西部城市的小站,火車停下了,我們從露天的車皮廂裡翻出來。

此時已是半夜時分,我看了一眼木魚石為我配置的腕錶,表上顯示是凌晨三點多,我有些餓,火車的顛簸也讓我感覺有些疲憊,但我們都沒有證明我們身份的證件,沒有辦法找旅館休息,而且爺爺和木魚石不同,木魚石彷彿不需要休息,而爺爺卻有個自我充能的休息時間,這裡距離木魚石所在的位置已經有一千多里遠了,依照爺爺的推算,他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找到這裡,所以我們便在野外找了一個草垛勉強休息了下來。

天一放亮,爺爺便已回覆過來,而我卻更是冷餓交替了,幸好爺爺身上還有點錢,隨便找了一家早點鋪吃了油條豆腐,這才舒服一些。

剩餘的錢,爺爺有為我置辦了水和其他的一些事物,因為去往基地會經過一片沙漠地帶。

就這樣我們啟程步行前往基地。

在荒無人煙的沙漠中,爺爺幾次提出要揹我一段,都被我拒絕了。

雖然我知道作為物質體的爺爺根本不會在乎多負重我這樣的體重會造成什麼壓力,但感情因素卻不忍讓我這麼做。

畢竟也沒有木魚石的危險存在了,一起走走路說說閒話也未免不是一種親情上的享受。

這個時候,閒話中爺爺說起了姑姑。

爺爺的原話攜帶了濃濃的老家的鄉土口音,我能聽明白裡面的意思,但別人想聽清楚就有些費勁,所以我將大概意思整理了,用我們習慣的語言表示,大概意思如下。

說起你姑姑,你是不是很討厭她?

想想我,雖然已經不是以前那種有恨意的厭惡,但還是有些討厭她的,便點了點頭。

其實那段時間過來鬧,我知道並非是為了哪所房子,而是他賭氣不出呀。

那時間計劃生育管的嚴,他卻連生了三個姑娘。

為了要兒子,她可以說是被**罰的家徒四壁了,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過來衝我要錢。

也是物質體的系統限制,我對一些指令是嚴格奉行的,這就是我的本能所在。

雖然這種指令並不是我的系統指令下發的,但是我偵測到指令的相似度一樣,就很難克服不去接受。

於是,對於她這種嚴重違規行為,我體內的系統限制我不能給予她任何幫助。

所以我拒絕了。

無論他怎樣的百般請求,我還是無動於衷,甚至她哭都哭的暈死了。

直到後來,我花錢翻蓋新屋,熬過艱難歲月的她情緒到達了她發洩的臨界點。

所以,才有那時沒完沒了的找我來鬧。

她鬧的不是哪所房子,而是她自己的積壓,對我不滿的一種宣洩。

也就在那時,有些學習能力的我學會了另外的一個人類的技能,情感。

爺爺說著,從爺爺的言語間我變能感覺出他的一些無奈,還有許些悔意。

原本經歷了這麼多,對於姑姑的那種厭惡已然淡了不少,她對於我來說又是真正意義的親人,如今爺爺這一番話說出來,我很是後悔我當初的那些不近人情的態度了。

經過兩天一夜的艱難跋涉,們終於到達了爺爺說的基地附近。

但我放眼望去,還是一片重疊的沙嶺,除了風便是風巻起的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