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好一陣,轉回臉,純良和張君赫回來了。
洗完澡就是不一樣,白淨清爽。
消毒水都綜合起了薄荷的清香。
相較張君赫的神采奕奕,純良表情有點意味兒。
走到我面前,純良忽的來了句,“姑,張君赫可以,以後你說話注意點啊。”
我愣了愣,“什麼?”
張君赫牽著唇角對純良笑笑,“純良侄子,你也還不錯。”
我莫名其妙,純良還一本正經的看我,“姑,有些話你不能隨便說,男人,你知道嗎,有些尊嚴不容踐踏。”
“……”
我說什麼了?
純良說完便拍了拍我手臂,一副你傷人很深的樣子,抬腳進病房了。
嘿!
我這才反應過來,看向張君赫,“你……”
出陰影了?
張君赫此刻眸底倒滿是笑意,叼了根菸放到嘴裡,“哥能受這委屈?不找人上一眼,你以為哥是好欺負的?”
“不是……”
我忽的發笑,“你倆為這事兒去洗的澡?”
至於麼!
張君赫不搭理我,抄著褲兜到走廊盡頭去點菸了。
我在原地還很想笑,這倆人也太無聊了吧!
服了!
……
回到鎮遠山修整了兩天雪喬哥便回去了。
我原本想讓他和張君赫一起回臨海,正好張君赫還開著車,雪喬哥不願意。
雖說他和張君赫算是熟悉了,也能聊幾句,但在立場上,當然,雪喬哥不知道我和袁窮的那堆破事兒,只是隱約的聽出來我和張君赫的師父有什麼過節,更多的,是雪喬哥認為張君赫在追求我,這方面,雪喬哥是不喜的,尤其是他聽許姨說鍾思彤來住了幾天和我鬧掰的事情。
雪喬哥想的很長遠,他認為張君赫的家門,我絕對不能進,全是麻煩。
所以就明裡暗裡的提醒我,不能張君赫走到一起。
如果我真的要和誰結婚,他仍舊認為成琛最適合。
哪怕成琛已經對外宣佈有了未婚妻,雪喬哥還認為那是幌子,可能只是成琛讓我回京中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