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那我請二人去醉仙樓吃飯,這你們可不能再拒絕了,否則就是看不起我周某人了。”韓玉孃的話,讓周巖沒辦法再堅持加錢的想法,就只好轉變策略,請二人吃飯,也算是另外一種補償。
“周兄,客氣了,我們夫妻二人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裴硯知道這次再拒絕周巖肯定是不答應的,就答應了下來。
周老粉裴硯答應了,很是高興,和二人有說有笑的去了醉仙樓。
這醉仙樓算是當地最大的酒樓,周巖為了清淨還專門讓店小二找了個包間。
“裴兄,你我同窗幾年,像今天這般坐到一起飲酒作對,好像還是第一次。”周巖端起酒杯,十分感慨的道。
“是啊,你我二人也些許時間沒見過了,不知道周兄現在在哪裡高就?”裴硯感慨也很深,昔日同窗之情歷歷在目,如今卻連見面的機會都少的可憐。
“哪有什麼高就,不過就是隨便打發日子罷了。”周巖笑了笑,並不願意多說他的事。
“只要過得自在就好。”裴硯見周巖不願意多說,就把這個話題繞過去了。
“你們兩個少喝點,可別喝醉了。”韓玉娘也不好打擾兩人敘舊,不過看著兩人喝酒喝的有點多,忙提醒了一句。
“放心,你家裴舉人的酒量,能頂我三個!”周巖知道韓玉娘這是關心裴巖,就把裴硯給暴露了。
“哈哈哈,那是以前,現在可不行了。”裴硯也不反駁周巖,只是搖了搖頭表示如今酒量是大不如從前了。
韓玉娘看著二人,溫柔的笑了笑,再為多言。
“裴兄,如今匪患肆虐,受苦的其實就是百姓。”周巖也不知道為何,突然就提到匪患一事,憂心忡忡的說道。
“朝廷沒有出兵鎮壓,匪患自然猖獗,若是朝廷出面,只怕這些匪患,早都消失了。”裴硯對於匪患的這個問題並不願意多說,因為韓玉娘就是因為匪患才不得已與親生父母分散,過得辛苦不堪。
“朝廷若是有所作為就又另當別論了,如進匪患之事壓根都沒有提出來,因為他們沒有有效的解決辦法,貿然驅匪,只怕後患無窮。”周巖此刻還沒有意識到韓玉孃的具體生世,依舊是憤憤不平的說著。
“咳咳,周兄,這些事與我們也沒有多大的關係,來喝酒!”裴硯害怕韓玉娘多想,想要轉移這個話題。
“雖然匪患離你我很遠,可是很難說有一天不會落在我們身上,只怕到時候可就晚了。”周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悶酒,對這匪患一事格外的上心。
“周兄所言甚是。”裴硯沒想著周巖此時這個腦子這般遲鈍,一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提醒了,提醒的多了肯定會讓韓玉娘多想的。
裴硯偷偷瞄了一眼韓玉娘,發現韓玉孃的神色如常,才放下了擔憂。
“裴兄,若是有朝一日匪患徹底驅除,我必定要舉杯慶祝!”周巖對驅匪一事是真的積極,壓根就沒有意識到裴硯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