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證據?”縣令耐著性子問道。
一看到剛剛和李書慈掐架的女人,都是愛生事的,都不是什麼善良之人。
“我有人證,就是李小姐的夫君劉飛,他一直和李小姐一起,經常能聽到李小姐詛咒我,巴不得我和老爺一塊死,他能替我作證。”
李書慈看向站在一旁的劉飛,她相信劉飛一定會信任自己的,不會害自己。
但劉飛終究還是辜負了李書慈希翼的眼神,上前對縣令道:“回大人,正是如此,內子善妒,經常無故猜忌我和商姨娘,有一晚,內子跟我說要一起害死李老爺,然後奪家產。”
“你胡說。”李書慈瞪大眼,她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男人居然會倒戈向商凝。
“請大人相信草民,草民句句屬實。草民一聽這是件缺德事,自然不從,便拒絕,還勸說她,結果她不但沒有反省,還將心裡的怨氣發到草民身上。”
說著,劉飛將脖間的傷痕展現出來,繼續道:“這是內子那日留下的傷痕,她怨我不肯和她一起謀害,氣急敗壞之後就對我喊打喊殺。”
李書慈見到那傷痕,的確是自己留下的,但事實卻不是劉飛說的那樣。
是他們行房事的時候,自己回應得太激烈了,往他脖間留下的,事後她還勸說過劉飛用一些膏藥除掉傷痕。
他卻說這是她對自己的愛意,要留一輩子。
她當時心中一暖,以為自己真的找了個好男人,誰知他都是騙自己的,將這傷痕拿來要挾自己,成為謀害他人的證據。
“草民後來還聽到她和韓大夫私通,我有一日在府中撞見她們二人一起商量,然後韓大夫貪財,便答應下她的要求,於是她們二人就一起合謀,害死了李老爺。”
“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我李書慈行得端做得正,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爹爹這麼疼我,我怎麼可能會害死他呢?”李書慈爭辯。
又將矛頭指向商凝,“爹爹這幾年年紀大了,身體越來越差,而且她這麼疼我,我怎麼可能會去害他呢?他的死是誰害的還用問嗎?肯定是那個狐媚子,枉我爹爹一直疼她,可她卻害死我爹爹,還陷害我。”
這次李書慈不再說是韓玉娘害死李老爺了,是個傻瓜都知道,自己和韓玉娘都被面前的商凝和劉飛算進去了。
但她現在才醒悟,已經晚了。
“啪啪啪!”隨著一陣拍手聲響起,在這安靜的公堂裡,顯得無比大聲。
韓玉娘諷刺地笑著,然後看著商凝,冷聲說道,“真是好戲,不去寫話本都可惜了。”
“噢!你可有什麼話要說?”縣令見韓玉娘如此放心,壓根就沒有如李書慈被陷害的惱怒。
“回大人,我有證人,能證明我沒有害李老爺,這兇手另有其人。”韓玉娘一臉自信。
“是麼?那她傳上來。”
“是。”韓玉娘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公堂的最中間,對著公堂之外喊道:“上來吧。”
很快,一個穿著李府服飾的女子走到了縣令面前跪了下來。
正是李老爺的貼身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