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凝吃痛,帶著哭腔,又適度地控制哭聲,還帶著幾分嫵媚道:“老爺,你這是做什麼?我是凝兒啊!你說過不會欺負我的。”
李老爺只是冷眼看著她,無動於衷。
商凝有些慌張,平日裡只要她一哭,一撒嬌,李老爺就會上前安慰她,可今日這是怎麼了?
“我不欺負的是良家婦女,你這毒婦,若不是我親耳聽到你們在我隔壁親熱,別人怎麼說我都不會相信枕邊人居然有害我的心思,居然還跟人私通,合夥下藥毒死我。”李老爺憤怒地說道。
“什麼?”商凝愣住了,李老爺是怎麼知道的。
劉飛在一旁也呆住了,他也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李老爺不是昏睡了麼?怎麼知道他們二人說的話做的事?難道他沒有中毒?這怎麼可能,這藥是他買的,煮藥親手端給李老爺喝下去的人是商凝。
這之間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李老爺見商凝驚呆的樣子,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快撐不住了,一定是不知人事,你才敢和劉飛勾搭在一起的吧?不然我又怎麼遇到這種有辱家門的事,你這女人果真蛇蠍心腸,為了害死我,不擇手段,我真是瞎了眼,娶了你這麼一個歹毒的婦人。"
“老爺!”商凝哭著撲上去,抱著李老爺,哀求道,“老爺,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背叛你啊!老爺,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們在我房間隔壁親熱,我聽得一清二楚,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怎麼解釋?你給我滾開!”
李老爺一把推開了商凝,“你這種女人,我不需要你的解釋!我也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你就待在牢裡反省吧。”
“老爺!”商凝驚恐地看著李老爺。
“滾!“李老爺喝道,李老爺再次踢向商凝。
“老爺!”商凝淚如雨下,她知道此刻自己的處境。
商凝和劉飛合夥害人的事,人證物證俱在。
他們二人無法為自己辯解只能認罪。
商凝提起筆,在捕快遞過來的罪證書下籤下名,很快就要待在牢裡度過餘生了。
劉飛心有不甘,拿著筆卻遲遲不下筆,甚至還打算趁人不備逃跑。
他的一切小動作都在裴硯的眼皮底下,他還沒跑出一步,就被裴硯拉了回來,直接摔了個手腳朝天。
“你還敢跑?自己做出來的事不敢擔?果然是個靠女人的窩囊廢。”
裴硯早就看不慣他這種吃軟飯的男人,居然丟著自己的女人不疼愛跑去沾花惹草,還心有惻隱要害人性命。
而且還屢次騷擾自己的妹妹,還屢教不改,若不是阿蓮告訴他的,韓玉娘和裴雲都不知道還要瞞他多久。
裴硯越想越氣,腳上踩在劉飛的腿的力度愈發重。
劉飛痛得嗷嗷叫,一直盯著縣令,希望他能制止裴硯的行動。
但縣令當做沒看到。
原本這人做的事本就罪不可赦,居然還妄想著逃跑,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