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件事真的和我沒有關係,我真的沒有害老爺啊,請大人明察秋毫啊。”
商凝見到自己的計策被拆穿,連忙跪地磕頭哀求道。
但一切的事實都已經擺在面前。
丫鬟見她死性不改,便對縣令道,“大人,奴婢還有一事要狀告。”
縣令見丫鬟如此恭敬,並無商凝如此無理取鬧,語氣也沒有對商凝那樣兇狠,不緊不慢道:“還有何事?你說便是。”
“是。奴婢要狀告商姨娘和李小姐的夫君劉飛。”
“你要狀告他們二人什麼?”縣令皺眉問道,心裡卻有些疑惑,他知道這丫鬟肯定有事要狀告,但她狀告的人不是李書慈,而是要狀告這兩人。
這個劉飛他早就知道,是李書慈的丈夫,他們夫婦平時囂張跋扈慣了,但因為李書慈的爹爹是李員外,那些曾被他們欺負的人就只能敢怒不敢言。
丫鬟又道:"稟報大人,商姨娘與李小姐的夫君劉飛私通,他們二人勾結,企圖害死李老爺然後嫁禍給李小姐,還打算把李老爺都財物盡數收刮。
“什麼?真是如此?”縣令聞言臉色變了一下,看向丫鬟問道。
“你這個丫鬟又胡說,你為何要屢次陷害我?”商凝見到事情竟然敗露了,怒目圓瞪,便大聲反駁道。
“大人明鑑,奴婢絕對沒有誣衊商姨娘。”丫鬟連忙解釋道,她也怕被處罰,但事情的真相就在眼前,她不得不說。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證明我和劉飛私通嗎?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亂說話可是誣陷,要坐牢的 。”商凝冷笑道,心中暗道,看你能怎麼辦,現在的情況,我已經是自身難保了,還有你這個賤婢也休想逃脫責任。
縣令見商凝如此囂張,便問丫鬟,“你還有什麼證據可供呈上來?沒有便不可再胡說了。”
丫鬟犯難,她頭腦一熱,哪想到這也是要證據的,可讓她上哪去找。
這種私房密事的證據便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親眼所見他們真的在私通,但現場就自己和韓玉娘知道。
“我便是證據。”
就在丫鬟犯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李老爺突然出現。
李老爺並沒有先向縣令行禮,而是先走到劉飛身邊。
提腳就是一踹,把劉飛直接踹倒在地。
劉飛躺在地上,臉朝下。
然後李老爺又一腳踩在他的手上,冷冷道,“劉飛!這件事是誰主使你乾的?”
劉飛痛苦的**一聲,說道:“李老爺饒命啊,我也是聽命行事啊,這件事與我何干啊!”
商凝站在一旁漠視,故意忽視劉飛求救的眼神。
劉飛見狀,心中不滿,隨後又繼續道:“都是這個女人,她要挾我要替她做事,否則就要害死我娘。”
“你少胡說,我什麼時候威脅過你了?”商凝氣沖沖地走到劉飛面前,狠狠一甩他一巴掌。
丫鬟告發她,她不敢打;李書慈打她,她不敢還手;但是對付這劉飛,還是綽綽有餘的。
李老爺靜靜地看著他們二人演戲,心中鄙夷不已,便上前將商凝一腳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