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兄說得對!”
另一個絲綢大戶的公子站了起來,對著柳銘淇等人拱手:“王爺,諸位貴人,請恕在下無禮,要先走一步了!”
柳銘淇點點頭:“好,羅公子,下次有緣再見吧!”
這邊的司馬謹也不大聲說話,他只是把旁邊侍立著的僕人給叫了過來,然後僕人便飛一樣的跑下了虎丘山。
戴飛英見狀一跺腳,“日不做夜磨嗦!你們別愣著呀,難道自己的小命不重要?我也先走了……”
說著,他對柳銘淇等人一拱手,轉身跟著羅公子一起走了。
看到兩人都行動了,許多在場的公子哥和小姐們,也是等不及的跟柳銘淇說了一聲,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不一會兒,整個兒虎丘的這個平臺上,只剩下了柳銘淇一行人,以及司馬謹,還有一群侍衛僕人們。
司馬謹的僕人都在幾丈開外候著呢。
柳銘淇說話因此也不用忌諱,他哈哈一笑道:“諸位,我都覺得你們可以進入我家素老闆的戲班子演戲了……看看蘇州的這群嬌慣子弟們,被咱們嚇成什麼樣子了?”
京裡來的這群宗室們也是跟著笑了。
生活在京城的他們,論起勾心鬥角,論起各種見識,他們比起這群蘇州的溫室花朵要好太多了。
因此從柳銘璟捧哏開始,他們便明白了柳銘淇是在給蘇州人設套。
到了後來,大部分的人都曉得了,並且配合起了柳銘淇。
誠郡王家裡不學無術的世子柳銘貴就是其中佼佼者。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疑惑。
現在沒有了旁人,他也就問了出來:“銘淇啊,你的提議明明是在幫忙蘇州人,為什麼感覺好像咱們在榨他們的錢一樣呢?”
“你這還不明白嗎?”柳銘璟道:“他們雖然也願意請幫手,但卻不願意花錢。只希望苗黑子自帶乾糧來救人。”
“想什麼呢?”
柳硯振嗤笑道:“苗黑子這種人,貪財如命,恨不得一個銅板當成一兩銀子來用,他會做虧本買賣?我可是聽說了,來江南之前,和來江南之後,他是很敲詐了一大筆錢的!
這不,這幾天淮安的漕運總督衙門裡面,不是有很多人趕著去繳納罰款嗎?
敢情這些江南人是真不知道苗黑子的厲害,還以為他是一個慈善之人嗎?”
“呵呵!”
眾人連連點頭,表示他說得很對。
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吃過苗炎的虧,對他是畏之如虎。
對於這樣的封疆大吏,蘇州人想要白嫖,簡直是異想天開。
“苗炎現在正在訓練著他的漕卒,不過經費上始終是一個大問題。”柳銘淇給大家解釋道:“有了這筆錢,再加上了實戰的磨練,等到這一次的危機過後,倘若這些漕卒還能剩下,那絕對是連劉仁懷都要垂涎三尺的精兵!那時候苗炎可就賺多了!”
“這樣也好。”柳銘璟頜首道:“苗炎在江南幹得越好,咱們大康的江山就越發的穩固,我們和我們的子孫,當然也能永享太平富足。”
宗室子弟們都覺得這話很對。
沒有誰比他們更願意大康江山萬代不休了。
因此柳銘淇幫忙苗炎練兵,非常符合他們的利益,幫柳銘淇就是幫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