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道歉要是有用還要警察干嘛?淨特麼壞我好事兒。要不是老子今天心情好,不和你們計較,你們今天誰也別想站著出去。哼,趕緊滾蛋,至於你們同學嘛,等著法院判決吧。”阿杰看了看霍一多等人說。
霍一多等人見話已說死,沒有必要再糾纏下去,於是扶著已經忍不住哭成淚人的張妍回到了學校。
小蔡的父母終於於傍晚時分在同學的們的翹首期盼中風塵僕僕的趕到了北某大,他們是兩位已經年過半百的老人,這對兒解放前就出生的夫妻第一胎是女孩,小蔡是他們老來得子的小兒子,一同過來的還有小蔡的姐姐、姐夫。
小蔡的姐姐一看就是這個家裡的話事人,這個已經30歲的中年婦女剛見到同學們便嘰嘰喳喳的數落起小蔡的不是,說他是上大學後學壞了,搞物件不告訴家裡,還偷偷搬出去住,是張妍連累了小蔡等等。
她說話時那的肢體動作比她的話還要誇張,渾身抖動,尤其是的發育過剩的胸部,隨著抑揚頓挫的聲音上下抖動,讓對面的人的眼球都閃躲不及。
由於感覺小蔡的姐姐似乎不是那麼的通情達理,所以霍一多對小蔡的姐姐沒什麼好感。
但一直在自己眼前晃動的蔡姐的胸部卻讓自己昏頭轉向。
看到蔡姐的胸部,霍一多不由得萌生這樣一種想法。
國內目前最大的地域歧視其實是在女性的身體上,肉長到上面一點的部位就會受到男人的歡迎,只要生理正常,是個男人就都願意多瞅兩眼。
而肉長到往下一點的部位那就是大肚腩,沒人願意盯著那看。
礙於眼前是自己舍友的姐姐,霍一多暗自定了定神,強迫自己不去用眼掃那一抹風景。
在同學們的建議下,小蔡的姐姐先是給負責小蔡案子的民警打了電話,打算直接過去商討小蔡的問題。
結果可能是由於蔡姐心急,平時在家鄉慣了,忘記這是京城,天子腳下,態度有些不好,被不慣著毛病的民警告知你們不休息警察還要下班呢,於是只好約定在第二天見面。
隨後,小蔡的家人們在霍一多等人的指引下在學校的招待所住下。
霍一多對學校辦的這個三產招待所還算比較熟悉,一是由於離自己的宿舍不遠,上課時經常路過,二是因為霍一多自己也作為客人切身體驗過住在這裡的感覺。
這個招待所是由舊的留學生公寓翻新後建立的,價格比外邊的賓館稍微便宜些。
按照北京市公安機關相關規定,入住賓館時原則上必須用身份證進行登記。
記得前些年,一男一女入住甚至還要求出示結婚證。然而進入九十年代中後期,已經很少有要求出示結婚證的了,特別是火車站、學校周圍的賓館、招待所以及上檔次的星級酒店。
不管是酒店的從業者還是公安局的執法者都清楚,一男一女住宿,有的是真夫妻,出門辦事。
有的則純粹是為了解決生理問題,商家是為了刺激消費,而民不舉官不究、費力不討好的事,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警察們也懶得去天天查。
所以大家基本上都心照不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生活不易,誰都得生活不是。
北某大的三產瞅準時機,把舊的留學生公寓翻新成招待所,面向社會開放,收費稍微低於標準間市場價格,引得許多校內外人員駐足。
上個學期,霍一多和沈佳茜一起出去玩,回來晚了沈佳茜回不了宿舍,於是便在這裡住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