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還算乾淨,按照標準間裝修的。但霍一多總覺得房間裡的床上有一股非洲留學生殘留的體味和劣質香水混合的味道,和沈佳茜睡覺的時候,這種味道從床底飄出,甚是不爽。
沒有地域歧視的意思,霍一多對這種味道敏感源於一場大一時和留學生們踢的一場足球友誼賽。
那時候,作為己方球隊的前鋒,由於表現活躍,被對方派專人重點盯防。
一名來自喀麥隆的黑人留學生貼身防守,刨除身體對抗原因,喀麥隆黑哥們身上的體味加上廉價香水的混合味道燻得霍一多睜不開眼,全場竟無一腳射門。
從此,霍一多便留下陰影,一聞到類似的這種味道,就渾身乏力,四肢疲軟。
那晚,當霍一多正準備和沈佳茜親近親近的時候,隱約聞到從床底下飄出的這種酷似黑哥們體味及香水混合的味道,使霍一多登時四肢無力,疲軟的壓在了沈佳茜身上。
“你怎麼了?是不是白天逛街走的太多了,累的沒勁了?還是我對你已經沒有吸引力,你提不起興趣了?”沈佳茜問。
“怎麼會呢,每次看到你我都有種餓虎撲食的衝動。但今天我覺得自己可能老了,有些力不從心了。”霍一多調皮地說。
“你才多大,怎麼就老了?”
“和我七十多歲的爺爺比可能還不算老,但是和我尚未出生的兒子比,我可不就已經老了。”霍一多親了一下沈佳茜肚皮說。
“討厭,誰說過一定要給你生兒子。”沈佳茜紅著臉說。
“你不生難道還要讓別人給我生?”霍一多從床頭櫃上拿起煙,點燃了一支說。
“你少抽些煙,聽說尼古丁殺精,別到時候沒有兒子賴我。還有,你別轉移話題,我從書上看過,你這是未老先衰的表現,應該注意鍛鍊身體了。”
“我平時精神著呢,可能是換了地方的原因,有些生。”
“瞎說,你是說我們兩個之間還不太熟嗎?”
“哪有,我是說我和這張床還比較生。”
“哼,這是你們學校,誰知道你之前有沒有帶別的女生來過?”
“天地良心,我想帶也得有人願意讓我帶不是。”……
那是上個學期發生的事情。
有了那次不算愉快的經歷,霍一多再也沒有來過這裡。
如今,霍一多舊地重遊,幫小蔡父母將行李拿到房間後,霍一多竟然沒有嗅到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頓時感覺輕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