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額頭貼地的喊道,“明白,會長。”
有了這番上下勾結,被瞞在鼓裡的池元,想不死都難了。
更是傻乎乎的以為,宮木宏只是擔心村瀨會牽連宮木組。
根本就沒想過自己和村瀨,都是宮木宏用來強補自身的肥肉,和立威的工具而已。
甚至以為自己時來運轉,總算快要混出頭的小澤,也只不過是用完就幹掉的棋子而已。
至於藉口。
一個叛徒的身份,就能讓他就算被幹掉,死後也會被用來安撫宮木組其他組頭。
池元離開宮木家祖宅後,坐在車裡想了好久,始終下不定決心幹掉村瀨。
最直接的原因,是有個未知的麻煩在等著。
而且,在還沒尋求和解的可能性之前。
村瀨一死,誰都會懷疑村瀨是他池元,推出來擋災的替死鬼。
到時候,覺得自己被耍了的那個權貴,大機率會把目標放在他池元身上。
半個多小時後,見已經來到事務所,池元這才對坐在自己身邊的小澤道,“告訴大友,我要村瀨最近幾個月都閉上嘴。
然後,告訴村瀨的手下木村,村瀨引退後,想當老大,就把村瀨手上的麵粉銷售渠道交出來。”
“明白,組長”。
池元下車後,忽然想起什麼的說道,“對了,村瀨最近一直在惠比壽車站附近,一傢俬人牙科醫院看牙醫。
你找人去見見牙科醫院的醫生,讓他們通知村瀨去複診。”
小澤心裡一緊,沒想到這麼私密的事,池元都能知道。
收緊心裡的小心裡,小澤很快就給大友下命令,然後又通知了宮木宏。
下午5點左右,村瀨見一整天都沒警察上門,心裡暗自鬆口氣的同時,求神拜佛的祈禱著,李長亨根本沒把他們放在心上。
可沒一會又擔心時間拖的越久,就意味著準備的越充分,報復也會更猛烈。
真心裡又開始煩躁起來時,一陣電話鈴聲猛的把他驚醒過來。
幾分鐘後罵罵咧咧的結束通話電話,可沒一會又覺得,萬一自己真被抓進了大牢。
或者跑路的話,那要是牙齒出了問題,已經有過牙痛經歷的他。
深知牙痛起來那是真要命,想找個正規的醫生也是麻煩。
到時候不管是坐牢還是跑路,自己這種50多歲的人要是吃不好,身體可吃不消。
“混蛋”,再次咒罵起來時,又不得不起身離開事務所,去了惠比壽的私人牙科醫院。
等他來到醫院,在車裡等了一個多小時的大友,死魚一樣的臉上總算露出個笑容。
然後吩咐手下檢查槍械。
水野邊拿出左輪檢視,邊皺眉問道,“老爹,村瀨那傢伙好歹也是池元組長的結義兄弟。
我們真動了他,池元會不會為了擺脫背信棄義,在兄弟背後捅刀子的嫌疑,而不待見和疏遠我們?”
正把槍別再後腰上的大友,一聽這話頓時猶豫起來。
水野見狀,正想再勸勸,可惜大友不敢違抗池元的命令。
畢竟抗命和叛徒一樣都是尋死的罪名。
更別說他們這種灰幫,一旦犯錯,不是切小指,就是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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