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理學角度來說,大家當然更懼怕李長亨了。
而沒人知道的是,書房裡不僅有錄音裝置,更有一臺剪掉了話筒內的電線,僅僅保持著聽筒還在工作的電話。
已經連線著唐寧街的威爾遜和工`黨內閣主要成員。
李長亨回頭看到眾人激動或懼怕的表情後,笑著對蒙巴頓點點頭,“謝謝你,迪基,接下來還請交給我,可以嗎?”
蒙巴頓聳聳肩,“當然,現在你是發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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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佈雷特·金等十幾人聽完蒙巴頓的話,立馬明白自己應該被賣了。
李長亨拍拍手,打斷眾人的指責聲,“先生們,我應菲利普陛下和威爾遜爵士的委託,正式和你們談判,爭取盡最大可能避免一場不該出現的分裂和動亂出現。”
而分裂和動亂兩個詞一說現,已經有人腦門冒汗的擔憂起來。
李長亨走到長會議桌的主位上,看了看蒙巴頓,見他對自己搖頭。
一點也不客氣的拉開椅子,坐在主位上,“請坐吧,先生們,應菲利普陛下的要求,在事情沒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之前,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而且,這裡只有我和親愛的叔祖父蒙巴頓勳爵。”
佈雷特·金等人聽到這話,這才稍微放心了下來。
可惜,這群人不知道的是,李長亨說這些話,其實是說給威爾遜聽的。
一群人猶猶豫豫的走上前,拉開椅子。
但坐下來時,身體下意識的坐直,甚至有人還把雙手放在大腿上。
恭敬的注視著主位上,翹起腿的李長亨。
蒙巴頓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李長亨,又看了看十幾個年級最小,都能做李長亨叔叔的貴族、富豪們乖巧的表情。
心裡不由浮起一股,自己是不是真老了,跟不上時代的想法。
“首先我們要明確的是,你們最近一直在尋求取代現任首項,成立臨時證府的計劃,對嗎?”
遠在唐寧街的威爾遜等人,則下意識的皺眉,責怪李長亨一點談判技巧都沒有。
一上來就想定反對者的罪。
而坐在長桌另一頭,正對著李長亨位置上的佈雷特·金,忙雙手壓在桌子上。
急切的解釋道,“塞爾比勳爵,可能因為你的成功,和出生時已經是戰後。
所以沒我們這些人對這個國家和證黨的失望情緒那麼深刻。
但這些年以來,聰明如您,應該能看出英格蘭已經陷入破產的邊緣,國家安全支離破碎,盟友們也一個接一個的離我們而去境況。
而且以英鎊此時的形勢來看,三年內第二次貶值已經無法避免。
到時候,或許我們就要第二次毫無尊嚴的去乞求米國人援助。”
李長亨皺眉的思索片刻,在現場眾人和電話那邊的唐寧街等人期待下。
心裡大樂,表情卻嚴肅的嘆息一聲說道,“先生們,我可能比你們還要悲觀,英鎊或許在二三十年後,兌換美金會一路下滑到1.5左右。”
“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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