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舅莫走,今日你得做這個保人”
“太學的王先生,鄭祭酒您二位來給做評判”
人群中多有不閒事大的人,片刻便找到三人來做評判,一位太學的先生,一位國子監的祭酒,還有一位竟然是官家的舅舅任侍衛親軍步軍副都指揮使李用和,都是有來頭的人。
林近聞言不禁唏噓,大宋的生活真是奢靡,怪不得這幾位要掩面而走。為此事給人評判,傳出去總歸不好聽,尤其哪家有河東獅官員的更是嚇得早跑了。
三人被眾人推舉到人前,也無法逃避,就見那國子監鄭祭酒說道:“諸位俊才若在此比試,便寫下契約。我等自會秉持公正”一個是歐陽修的弟子,一個是龐太師的孫子。三人倒也不會做的有失偏頗。
武霓裳上前一步說道:“此事便由三位大人做主”
片刻之後林近與龐恭孫寫下契約簽字畫押。
鄭祭酒與王先生兩人耳語幾句便定下了比試的題目,至於李用和沒人指望一個武人懂什麼文事,自是沒人徵求他的意見。
鄭祭酒起身說道既然比試詩詞。我與王先生出題,你二位以此題做或詩或詞。最終三局兩勝著為勝出可有異議?
林近聞言說道:“自無異議”
龐恭孫也道:“憑兩位先生出題”
卻見鄭祭酒與武霓裳說了幾句,只見武霓裳便上樓去了。片刻只見樓上走出一曼妙身影,約麼二八年華,她身著一襲鵝黃色的霽月千水裙。一張白皙的鵝蛋臉上,眉目含煙,一雙丹鳳眼更是風流蘊藉。瓊鼻之下,一點絳唇勝朱丹,卻是一個美人。
林近見此心道:“這邊是那雨霖鈴了吧!這要是真贏回家,母親豈不要氣壞了身子。大嫂也會不高興吧!”林近一瞬間心頭各種想法湧現。
“這第一題便以此為題做詩詞一首,限時一炷香。”鄭祭酒說完便命人點燃一炷香,做了下去。
林近心中思索著前世記憶中的詩詞。林近這邊是一人,龐恭孫那邊卻圍著四五個人,明晃晃的作弊卻無人過問,林近也不以為意。
想了想林近提筆寫下:
“詠白海棠
半卷湘簾半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
月窟仙人縫縞袂,秋閨怨女拭啼痕。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
寫女人唐之後,除了曹雪芹還有誰。
卻見龐恭孫那邊幾人還在仔細推敲,武霓裳移步來到林近旁邊看著林近紙上寫的幾句詩。縱是她三十的人了也是痴了,世上有如此女子嗎?抬頭看了看樓上的雨霖鈴。
“三位大人,學生寫好了,請過目”林近起身將寫好詩的紙交給了鄭祭酒說道。
鄭祭酒接過詩看了了一遍,心道:“自己誰也得罪不起,先把詩讀一遍眾人中不乏有喜好詩詞之人,也好一起做個評判”隨即便張口將林近寫的詩讀了一遍。讀完遞給了旁邊的王先生,王先生仔細讀了又讀,說道:“此題此詩漢唐之後唯一爾”
眾人聽聞也是紛紛陶醉詩詞的意境之中。林近心道:“曹先生寫林黛玉的詩,無人能出其右”。
樓上的雨霖鈴聽到此詩也是嬌軀微顫抖,心如鹿撞的想道:“他真的會那樣想自己嗎?”
“碾冰為土,以玉為盆,真有男子如此對待自己就是死了人家也是甘心的”更有那小酒娘,努力睜開那醉迷迷的雙眼自言自語道。
卻看龐恭孫聽到鄭祭酒讀出林近的詩詞,手中的毛筆從手中滑落。說道:“此第一局我認輸”
眾人發出一陣驚訝之聲。
王先生聞言說道:“即是如此老夫就來出第二個題,就以青樓為題吧!”
圍觀眾人中有人說道:“鄭祭酒與王先生皆是同道中人啊!”
林近還餓著肚子不想就此事糾纏下去略一思索說道:“龐衙內你先請?”
龐恭孫剛聽到題還沒來得及想哪裡寫的出,只得說道:“還是你先請吧!”
“龐衙內可是想好了?我先來你可就沒機會了”林近搖搖頭道。
眾人一聽這人還是如此狂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