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無需擔心,林某既然敢涉足此事定是想的周全,靠山我來找,只問劉東家可有此意?”林近問道。
“敢問林先生要找的靠山是什麼人?”劉東家見林近如此篤定也是吃驚,急忙問道。
“總之保你這勾欄營生安然無事想來不是難事,只是不知你這勾欄的份子做何價格才肯讓出一些。”林近接著道。
“林先生如此說我也不好隱瞞,其實這營生是我與禁軍中一個官職不大的將領合作開的,只是他人脈也是有限,遇到開罪不起的只能忍氣吞聲可。”劉東家說道。
林近並沒有感到意外劉東家有個小靠山這是應該的,否則怎麼在這等場所立足,估計早被吃幹抹淨了。
“劉東家與你那合夥之人商議便可,林某等你回話便是。”林近回道。
劉東家本來也拿不定主意,只是來請林近去說書的,偶然間聽林近要買份子參入自己的生意中,顯然需要仔細想一想。
林近的想法也很簡單大宋的各行各業他都想參與一下,賺多少錢是次要的,關鍵是以此可以左右一個行業的發展方向,以前沒機會自己也不敢去涉足,此時自己參與進去想來不至於被人家吃幹抹淨了。
“如此我這便回去,如有訊息我便再來尋林先生。”劉掌櫃說道。
送走劉掌櫃林近並沒有太將此事放在心上,對方如果讓自己參些份子,林近就幫劉掌櫃出出主意,對方拒絕自己也沒有損失。
林近新買的鋪子也佈置的差不多了,此時林家工坊都搬到了新買的院子裡,鋪子也由大嫂王語嫣和雨霖鈴兩人照看著,兩人雖是女子,但是院子裡秦宗帶著一群工匠在做工,倒是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
在大宋對於工匠管理還是比較嚴格的,一件東西經過誰的手做出來是要將名字刻上去的,算是大宋版的質保,所以此時用誰做工,這人做了多少東西出來都要記下來,出現問題官府有權追究責任直至這名匠人。
王語嫣和雨霖鈴兩人長的也是國色天香,人們也是不解為何是女子當掌櫃,此時女子做營生的並不多,女子操持生意的也有,但大多數是賣胭脂水粉一類的,再有就是那青樓楚館才有女掌櫃。
林近作為一個現代經過自是不避諱這些,王語嫣顯然是喜歡上了當掌櫃的感覺,可能找些事情做忙起來會讓她好過些。
雨霖鈴也是心甘情願的想幫林近做些事情,林家每個人都有事情做,林母整日帶著林沫兒在宅子裡還抽空做做女紅呢,她也不好閒著什麼都不做只等著林近養她,卻是讓林近教了她記賬的方法,把賬房做了起來,雨霖鈴打小識字雖不是熟讀經書,但寫寫記記並不難很快就掌握了。
林近並沒有大肆宣傳,只是讓工坊裡的工人加緊做工,鐵筆的銷量一直穩步增加,打火機只賣給趙禎幾個。林近想做的是前世代理的模式,一種產品一個地區只能有一個代理,所以林近並沒有急著賣,只是在積攢庫存。
林家的鋪子叫林氏精工坊,聽名字就知道這是一家工匠開的鋪子,好奇的人一多自然就會進去一看究竟。
王語嫣無論來的人是什麼身份都會詳細介紹給對方鐵筆和打火機的用法,一些人也是感覺驚奇,卻很少有人捨得買,鐵筆還好只賣五百文,這打火機賣五貫大多數人只是看一看罷了,偶爾有那富戶買一個卻並不多。
林近送走劉東家又和母親聊了會天,又囑咐林沫兒在家聽奶奶的話,便騎著毛驢去了鋪子。
“二郎,這鋪子也開了幾天了,毛筆還好有老主顧來進貨,也有其他書坊來商買,這打火機只賣出去三個,是不是價格太高了。”王語嫣見林近來了鋪子問道。
“嫂嫂無需擔心,這幾日想來也差不多了,新東西總要賣給識貨的人,識貨的人自然會將這打火機賣給用的起的人,咱林家只是個工坊,並不是商人。”林近解釋道。
“這位小郎君此番說辭甚為精妙,雖不是商人卻有商人的眼界。”
林近聽到身後有人附和隨即轉身見到鋪子門口站著一位老者,頗有富態一雙眼睛透露著精明的氣息。
“小郎君可是這林家工坊的東家?”那老者問道。
“在下便是林家工坊的東家,卻不知老人家的來意?”林近回道。
“林東家老夫是這汴京城裡燭火行的行首,你雖不認識我,不過你家工坊用的火石可都是在我的鋪子買來的。”那老者說道。
“原來是燭火的行首,只是不知行首此來何意?”林近問道。
“偶然得知你這打火機頗有興趣,特來看上一看,林東家可是不歡迎?”老者回道。
“行首有此興趣,林近自是非常樂意為行首解惑,行首請上樓。”
這鋪子的二樓被林近改成了會客室,重要人物就請上二樓喝茶談生意。
卻見老者身後又走進來三人,卻是一個年輕女子帶著一男一女兩個僕從,二十五六長相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