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年輕的女子走出了屋門,“娘和夫君在說誰?”
張載道:“將西夏滅國的那個!”
女子捂著小嘴,震驚無比。
“傻兒媳還不快去給載兒收拾行李,明日他就隨那位大官人進京。”
女子高興的道:“我這就去。”
張母道:“為娘還年輕,戩兒也長大了,要不你將媳婦也帶上”
“娘,兒子是去科舉帶媳婦去做什麼!讓她留下照顧你和弟弟。”
張母嘆道:“隨便你吧!”
翌日一早。
張載便被家人送到了鎮子口。
林近跟張載的家人一一見過話,卻發現張載的弟弟張戩的談吐雖不如張載那般老成,但是更像一個與世無爭的人,張載的弟弟應該也是考中了進士的吧!
林近問道:“你有沒有在讀書?”
張載誇道:“弟弟酷愛讀書又不喜科舉,他說,不喜為雕蟲之辭以從科舉。”
林近笑了笑,“好巧!我也不喜歡科舉。”
張戩此時年僅十五歲,還是有些靦腆,“真的?”
林近道:“我至今連個進士都不是,不喜為雕蟲之辭以從科舉,這句話得寫個牌子掛在書院門口。”
張戩驚訝道:“這.....這樣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
張載道:“經略使,我弟弟只是隨口一說。”
林近問道:“讓你弟弟跟我們一起進京如何?”
張母聞言急忙道:“好!好!”
“經略使,我弟弟他?”
“我最喜好不喜歡科舉的人才。”林近扭頭朝馬原道:“去牽兩匹馬來。”
馬原隨即去牽了兩匹馬來。
張戩道:“我不會騎馬,而且行李也沒收拾。”
“不用行李,等會兒,我讓人教你騎馬!”
如此只在橫渠住了一晚林近就把張載張戩兩個進士苗子給帶走了,給張家只剩下了兩個女人。
張戩不會騎馬,隊伍的行程也就慢了下來。
一天時間不過走了幾十里路,天黑前在五郡城裡的驛站住了下來。
段小妹依偎在林近懷裡道:“夫君將人家的兩個兒子都拐走了,也太壞了。”
“這兩兄弟都是人才!機不可失。”
“奴家只是覺得有些不妥。”
林近思忖了一下道:“要不你帶些人回去,將張家的女人帶到汴梁城去?”
段小妹有些無語,“奴家才不要,你派衛忠他們去。”
林近搖頭道:“他們去張載的母親如何肯跟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