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及時結案,就要影響自己的結案率。
多麼糟心的一件事!
說起來,這事兒怨刁德才。
沈度正在過片進行時,好巧不巧刁德才衝進來一嗓子爆喝,驚醒沈度,過片程序戛然而止。
所以,最關鍵片段沒有繼承下來。
連沈度都不知道,只能成為無頭案。
好死不死,刁德才又上來鼓譟。
“沈度,你什麼時候還我那二十萬塊錢?”
斜眼看著他,沈度有點惱。
你麻痺的,還在嚷嚷,害得老子過片被中斷。
老子欠你錢不差,又不是不還錢,人還在,不過是早一點晚一點而已。
人都差一點掛掉,有沒有點同情心?
刁德才的兇惡,讓沈度心裡冒出那麼點邪惡。
坑死你丫的!
瞥了一眼劉同志,沈度心裡有了主意。
“刁老闆,是昨日吧,好像你......你妹,怎麼就記不住了呢......”
沈度說的無頭無腦,令刁德才莫名其妙。
不光刁德才莫名其妙,就連馬勻也是一肚子問號。
但是,與其他人不一樣,劉同志眼光銳利,死死盯著刁德才看。
別人沒有注意到劉同志表情變化,沈度心裡有數。
哼哼,這年月與後世區別大得很。
老小子,你來麻煩了。
“沈度,你有個未婚妻是吧?”
不錯,經劉同志提醒,沈度回憶起來還有一個叫張翠花的未婚妻。
這是兩家大人拉郎配,強行將二人弄成一對。
說是未婚妻,其實早就滾在一塊了。
沈度點點頭。
“聽說這段時間你們倆吵得很兇,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沈度能說什麼?
過片中有這一段,沈度再一次點點頭。
人家兩口子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
這二位可不同,都不想在一個床上了,日子確實過不下去。
“嗯,我讓院方通知她來交住院費,順便問她幾個問題。”
劉同志進入角色了,凡是牽扯到的人,都要過一遍羅。
果然,劉同志轉向了刁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