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德才是吧?你明天到所裡來一趟。”
刁德才呆立當場,腦子有點懵。
“去所裡幹什麼?”
去所裡有好事嗎?
老子是來要債的,錢沒有要回來,反而惹了一身騷,黴氣!
老刁不想去。
語言弱弱的,反映了他內心膽怯。
問題是,他敢不去嗎?
你妹,說話的聲音都變了,沈度甚至看見這傢伙身體發抖,心裡竟然生出那麼點快感。
你丫的不是很兇嗎?
嘿嘿,現在知道害怕了。
你丫的如果不是那麼兇,老子也不會挖這個坑。
“去了你就知道了,凡是與本案有關的人,都屬於懷疑物件,你不是例外。”
劉同志冷漠地看了一眼刁德才顫抖的身體。
“雖然沈度沒死,但是,事實非常清楚,是謀殺,而不是什麼酒精過量致死。”
顯然,劉同志已經從醫院方瞭解了情況。
沈度醉酒,不至於醉死。
那麼,脖頸上的勒痕成為關鍵。
刁德才臉長了,面色陰沉。
瑪德,沈度是怎麼回事我哪知道,兇殺案與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問題是,他在面對沈度的時候,可以理直氣壯。
對上劉同志,他敢嗎?
給他個膽也不敢張狂。
刁德才垂頭喪氣地走了。
這一幕全都落在沈度眼裡,心裡竟然有點暗爽。
艹,太不地道了。
這樣也好,至少有一段時間裡耳根子清淨。
刁德才走了,林益清也不會長久待在這裡。
他也看明白了,這事兒有點麻煩,估計劉同志也會找他了解情況。
“沈度,你好好養病,不要想太多,只要人健健康康,其他都不是大事。有困難吱一聲,力所能及的事兒,叔叔不會袖手旁觀。”
瞧瞧人家這話,聽上去順耳。
“謝謝林叔叔,你事兒多,早點回去吧。”
目送刁德才、林益清相繼離去,劉同志也走出病房,去找醫院通知張翠花。
此時,床前只剩下馬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