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的末尾,我稍微做了一點修改。
“賭鬥,怎麼個賭法?”夏侯臉色有些難看,因為他能夠從陸煊的話語中感覺到一種輕視。這讓一項自視甚高的夏侯,感覺有些不能忍。要不是對陸煊的話有些好奇,他早就動手了。
“我見你身手不錯,我們兩個打一場。我只出三招。若是你能全部接住,那就算你贏了。若你接住了兩招,就要供我驅使一年。接住一招,供我驅使兩年。若是一招都接不住,則供我驅使三年。你覺得如何?”
“你找死。”陸煊話剛說完,夏侯大怒,直接就迫不及待的衝了上來。他自認劍法天下第二,豈能容陸煊如此羞辱。但是陸煊並未接招,而是輕飄飄的往後退了十幾米。
“先說好,這個賭,你打還不打。若是不打,那我沒有彩頭的比武,我沒興趣。”
一句話又讓夏侯氣的怒火攻心。
“好,我就跟你賭。你若真能在三招之內贏我,別說是三年,我供你驅使十年。”
“呵呵,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看劍。”
夏侯身體騰空,手中長劍直刺。這人劍法凌厲,又不失變化,凡人中算是頂尖高手了。這也是陸煊對他有興趣的原因。
陸煊沒有動用絲毫的法術,而是挺槍直刺。奔雷槍跟夏侯的長劍碰撞。夏侯只感覺手中的長劍劇烈的震顫了一下,猛地往一旁彈開。剎那間,長劍幾乎脫手。大驚之下,急忙運氣穩住長劍。但是瞬息之間,只見陸煊的長槍已經指在了他的喉嚨。
“我不服,你用了法術。”夏侯本能的認為陸煊動用了不知名的法術。
“這只是一種武功而已。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教你。”
“......倘若真是武功,那我願賭服輸。”
“很好。你看好了。”
陸煊說著,單手抬起長槍。槍刃開始急促的顫動。夏侯眉頭先是微微一皺,而後恍然大悟。只見槍刃的顫動已經達到了一種極致,甚至肉眼幾乎看不出的程度。他手持長劍,輕輕的磕在了槍刃上。
噹的一聲脆響,長劍被一種劇烈的震顫彈飛。
“原來如此。夏侯見過公子。”
夏侯這人,本身蠻橫狂妄,信奉強者為尊。陸煊展現了他無法抵抗的強大武力。關鍵是這種一看就是秘傳的技法,竟隨隨便便就教給他了。這在這個講究道不可輕傳的世界,更是讓夏侯大感驚異。追隨這樣的主人,也不算辱沒了他。
“不必多禮,天色已晚,找個地方休息吧。”
“那就去前面的蘭若寺吧。我剛剛從那裡離開,就在前面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