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嫤呼了口氣,眼神也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傅先生如果這麼覺得,還需要我解釋?”她沒有掩飾地拿出了袖子裡的匕首,隨意地在手間轉了一圈。
最終握在掌間。
她靠在門邊,即使是一身睡衣也遮不住的慵懶和冷豔。
“我一直以為時小姐是個聰明人。”傅言琛沉著眸子看她,不緊不慢的說著。
“我一直這麼覺得。”她回答。
“時小姐接近我恐怕不只只是為了傅子南的任務吧。”
“當然不是,”時嫤勾著唇朝他走進近,在他的對面坐下,“我說過了,我對傅先生很喜歡。”
“呵。”傅言琛挑了挑眉,眉宇間有些許不耐。
“時小姐覺得,這一套說辭可以說服我嗎。”
她將匕首放在枕邊,細長的手指劃過自己的面龐,再到鎖骨的位置。
“傅先生以為,我為什麼。”
“時小姐是想跟我打啞謎?”
她聳了聳肩,像是在思索。
“你說得對,我確實不只是因為一柄匕首。傅先生很聰明,應該猜得出一二。”
傅言琛望著她,不含一絲一毫的溫度。
“時小姐,我的耐心有限。”
“那條項鍊,你知道的。”
“時小姐想說什麼。”他眯了眯眼。
“那條項鍊的主人,我要找到她,據我所知。”時嫤頓了頓,又道,“傅先生,是那個女人的孩子。”
傅言琛猛地站起身,一個大跨步站在了她的面前,驟然掐住她的脖子。
力氣很大,她的臉已經開始變得脹紅。
他把她抵在床頭上,語氣有些陰冷:“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傅,傅先生,不用先聽我說完嗎?”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傅言琛鬆開了她,又變成了貴公子的模樣。
就好像剛剛發狠的是另一個人。
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嫤,臉色開始慢慢恢復,她也冷下了臉,精緻的小臉上滿是寒意。
“傅先生,你好像很衝動。”她舔了舔唇,眼神毫無色彩。
傅言琛看著眼前這個第一次對自己露出這個表情的女人,這應該才是她最真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