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覺的愧疚的話就教我用劍吧,前兩天用著試了試,還挺順手!”
白蘞湊上來笑著說,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的劍,有點心癢癢。
厲承風手下的人基本都有經過他的親自指導,這點要求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只是一個女孩子動不動舞刀弄劍的似乎不太好吧?
他要是教了,那他起不是就成了帶壞這小姑娘的罪魁禍首了?
白蘞看著他猶猶豫豫的還以為他是不樂意,她也不喜歡做這些強人所難的事,就不再堅持了。
“算了算了,你不想教的話就算了,等我以後出去了我去找別人好了。”
厲承風有些遲疑,這姑娘為什麼這麼熱忠於用劍呢?
他坐在一旁默默地擦起了劍。等把劍擦得鋥亮的時候,他合上劍站了起來。
“拿到這把劍,我就教你。”
他儘量藏起眼中與他年齡極其不符的狠厲,用平常的語氣對她說道。
儘管他不能用內力,全身功力十隻剩三,他也沒理由會輸才對。
“好!”
白蘞回頭,應了一聲,眉眼都帶著勢在必得的笑容。
那笑容十分的明媚,兩眼彎彎如同兩汪清澈的春水,清晰地倒映著厲承風的舉著劍的影子。
兩人來到了一片空地上,山谷裡微風陣陣,倒也有了幾分暖意。
“你這衣服怎麼這麼像裙子啊,打架的時候不會纏在一起嗎?”
白蘞看著自己乾淨利落,沒有一點多餘的布料的衣服,又對比了一下厲承風。
厲承風的衣服袖子寬大不說,衣襬也十分的長,乍一看一點也不像那種能打架的。
如果不看那雙眼睛的話,倒有點像一個流連煙花之地的紈絝子弟。
白蘞想到這裡,眨了幾下眼,她開始有些好奇厲承風私下會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厲承風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微微皺了皺眉,還是決定忽略掉。
難道要他說其實她的衣服才是挺不正常的那個?
哪有女孩子這麼穿的?
但是,可能是因為白蘞就生了一副乾淨稚嫩的臉,加上高高乍紮起的馬尾,這樣的裝束倒讓她脫去了不少青澀感。
“動手吧。”
厲承風提起一隻手,舉起那把劍,另一隻手則背在身後。
白蘞伸手去拿,被厲承風輕而易舉躲過,沒有內力的他,觀察力和敏銳度也絲毫未減。
白蘞原本只是以為厲承風是在跟她鬧著玩,根本沒有打算認真對待。
只是這幾個回合下來,別說劍了,連厲承風的頭髮絲都沒碰到。
她放慢了步子,凝神觀察著厲承風的動作。
果然還是要認真點才行呢。
她再次反手去奪,厲承風后退一步收回了手,然而腰卻被人一帶,成功的讓他留在了原地。
人不能退,手總可以,他拿著劍的手直接背在了身後,可是白蘞早就提防著他這招,另一隻手早就準備好了,伸手從厲承風的身後握住了劍。
厲承風此時已經幾乎被她環在了身前,不能動彈了。
並不是他無法動彈,而是他實在不敢動。
往前走的話兩人會離得更近,往後退的話白蘞環住他的手根本支撐不了兩人的重量,他們會直接以這樣的姿勢摔下去。
他只能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