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纓遊神了幾秒,嫵媚勾人的眼眸對視上沈序白好奇打量,身為秘書的首要職責就是即便再八卦,也不能隨意在私下調侃自家老闆私生活,自然是本能地岔開話題。
她站的地方,恰好看到溫見詞長指拿著薄薄的手機,正約一位叫夏鬱翡的女明星去某個島嶼度假。
於是勾唇淺笑道:“溫總喜事將近了?”
溫見詞分給她一個眼神,下顎輕抬:“怎麼,藍秘書想進我家門?”
在這位面前,還真是半點便宜都討不到。
藍纓繼續優雅:“我八百年前早就對佛祖發過誓,此生跟我未來的丈夫都必須賣命給謝氏集團,溫總要是誠心想娶,就不知道家中長輩舍不捨得換個繼承人。”
……
此時此刻。
賀南枝看到熟悉的深巷子,白細的手指抵著車門許久,只要輕輕一推就能下去,卻遲遲未動。
車內燈光是暗著的,唯有玻璃窗洩入幾許淺淡月光進來。
慢慢地,賀南枝垂下了手:“當初師傅的遺言崑曲團不能散,結果我因為不能登臺就離開了,讓師姐一個人守著……”
除了那次戲劇院資金中斷面臨倒閉,她捧著自己的小金庫回去以外。
賀南枝不知怎麼去面對昔日的同門。
她窩回了副駕,用西裝外套蓋住腦袋,小聲地說:“我想回公寓。”
話音落下後。
謝忱岸倒沒說什麼,不疾不徐地啟動車子。
只不過裝小鴕鳥的賀南枝有點良心不安,畢竟日理萬機的謝大公子親自當司機開了快兩個小時的車過來,她還臨時退縮了,越這樣想,就越覺得車內過於安靜了些。
她伸出一根纖細的指尖,摸索著旁邊光滑如鏡的顯示屏,打算放首歌聽。
無意間按了下,忽而傳來了男歌手悲情又透著獨特性感的音色:
&nyself tl
是我,讓自己歷經地獄
Could you even tell?
所有的這些,你可會知道
……
稍微坐直的姿勢,讓西裝綢滑的布料沿著賀南枝那張臉蛋下來,許是沒想到隨便點點,就點到了這個,悄悄地瞅了下駕駛座上面容俊美的男人。
又瞅了一眼……
蠱惑人心的歌聲還在播放:
&nember wept&ny place
還記得你睡在我家時
We were kissin'and touching Kissin'and touching
我們曾熱吻愛撫
I thought&nind had chang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