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綿綿拉住他,好不容易才將人安撫下來。
任憑他們背後怎麼齷齪,他也不能跳出來把人揍一頓。
“冷靜,你不覺得他們有可能是故意要激怒你的嗎?”陸綿綿這個當事人比他冷靜多了,遇事不要慌,先想想有沒有陰謀。
“我很冷靜,既然貴客上門,我這個東家自然是要作陪的。”蕭墨頃黑著臉道,“廚房那邊他們應該可以應付得來,你先回驛館,我送你回去。”
他可不想讓她繼續聽下去,免得汙了她的耳朵。
面對他的堅持,她能說什麼好呢,也不能告訴他她在急診室都快被逼成老司機了。
驛館和十里香不過是面對面的距離,但她還是在他的目送之下走進了驛館。
光天化日之下她還是相信這一段距離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但被保護的感覺也還可以,只是陸綿綿想起那幾人的談論,經過褚沐陽的房間時忍不住敲了敲門。
“你找我?”褚沐陽開門,看到她有些驚訝。
“嗯。”陸綿綿走了進去,崔昭學不在,“我在十里香聽到有人議論你的畫,和我看到的有些出入。”
“第一稿和第二稿是有些出入。”褚沐陽沒有否認。
“畫都賣出去了嗎?”陸綿綿想了想,又問。
“都賣出去了。褚沐陽愕然地望著她,“這不是你的意思嗎?”
“我的意思是這個嗎?”陸綿綿白了他一眼,將自己聽到的訊息挑了些重點和他說了。
“有什麼問題?”褚沐陽想了一圈還是不大明白。
“不知道,可能是我多疑了,有句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總覺得他們會拿畫像的事來做文章,你對衛王可有隱瞞?”陸綿綿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後才問。
“倒是沒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些什麼,我會處理的。”褚沐陽沉吟片刻,很快做出了決定,“我一會就去衛王府。”
“好吧。”陸綿綿點點頭,沒再打擾他。
十里香內,蕭墨頃面無表情地和夏侯夫等人坐一塊,打斷了他們原本的議論。
“喝,再喝一罈可以送你們一瓶果子酒。”蕭墨頃挑了挑眉。
“不喝了,差不多了。”關廉孝訕訕地放下了酒杯,有他在他們還怎麼喝酒聊天,他是一個和他們格格不入的人。
“我叫人來結賬。”蕭墨頃立馬起身。
關廉孝傻眼了,你都不挽留一下嗎?
衛王府門前,褚沐陽的馬車已經到了,當他想要下馬車時他聽到了一陣悠揚的琴聲,琴聲很動聽,讓人仿若置身仙界。
褚沐陽下了馬車,不由自主的跟著音樂而去。
“主子,我們不是要去衛王府嗎?”
褚沐陽置若罔聞,依舊堅定地跟著琴聲而去,他迫切想要知道彈琴的人是誰。
“打暈他。”陸綿綿看著褚沐陽的模樣,果斷對霍祁媛道。
霍祁媛也看出了他的不對勁,二話不說便將他打暈,然後扭頭問陸綿綿,“接下來呢?”
“回驛館。”陸綿綿白了她一眼,這還用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