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我見有白猿守護,心想可能是個寶物。”蕭墨頃踢了踢腳邊的大包裹,隨後開啟。
裡面有個大花盆,花盆裡有棵垂頭喪氣的小樹苗,陸綿綿仔細辨認了好一番才依稀認出來小樹苗是棵無花果樹。
“這是無花果的樹苗,白猿應該也吃無花果,倒可以推廣種植,有藥用價值。”陸綿綿解釋了一番。
“我讓人種到山上。”蕭墨頃有些失望。
“你這兩天就去採藥了?”
“也不是,長樂坊那邊準備得差不多了,你們離開前應該能夠開張,到時候讓你好好看一下自己排的舞蹈。”
“好吧。”陸綿綿愣了一下,看現場版應該會不一樣,“你是不是和你父皇鬧彆扭了?”
“算是吧,其實那樣子的場合我不在那些人才會安心。”蕭墨頃漫不經心道,他不想談這個話題,“你這邊有什麼進展嗎?”
“證實了一個可能是不可能的。”陸綿綿開啟小本本給他看。
蕭墨頃只看到藥材,不懂她的實驗到底是怎麼做的,想要幫忙,但陸綿綿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成分什麼的,只能是自己動手。
“別想那麼多了,想不想去看看她們練舞練得怎麼樣?”
“想,不過那麼多人跟著沒關係嗎?”
“沒事,就讓他們跟著,不許他們偷看便是了。”
不過驛館這裡有很多東西,陸綿綿還是留下了一半人來看守,然後帶著另外一半人和蕭墨頃去長樂坊。
天氣那麼冷,她都快把自己裹成粽子,戴上帷帽都看不出是誰了。
“下雪了。”陸綿綿下了馬車,看著洋洋灑灑的白雪,一時間走不動。
“外面冷,我們趕緊進去吧。”蕭墨頃催促。
陸綿綿白了他一眼,他不懂南方人對雪的執念。
長樂坊裡有地熱也有銀絲碳,裡面暖乎乎的,披風長袍還得脫掉一層又一層,她居然還擔心舞姬會凍著。
“這裡每天得燒多少錢?”陸綿綿好奇地問。
“幾十兩銀子而已,不多。”蕭墨頃開玩笑道,“要不撤掉?”
“那樣更加燒錢。”陸綿綿尷尬了。
春夏秋冬四人作為花魁,雖然在香螺坊呆了一段時間,但舞蹈底子還是在的,又有蕭墨頃三申五令,四人只是略微行禮然後便去準備了。
蕭墨頃又買進不少妙齡女子,她們也是有危機感了,從最開始的不大樂意到現在是比誰都還要積極。
冬梅仍是負責香螺坊那邊的管理,她寧願自己辛苦一點也不想斷了自己的一條退路。
看著她們跳飛天舞,陸綿綿都驚呆了,短短几天時間她們竟也跳得有模有樣。
“怎麼樣?”
“還好,但配合還是不行,流暢仍有欠缺,還有那個跟不上其他人的動作。”
“奴婢會努力練習的。”
陸綿綿話音剛落,被點名的女子顫顫巍巍地跪了下來。
“給你一天時間,若是再跟不上其他人你還是去做打掃的活。”蕭墨頃看都不看她一眼便做了決定。
長樂坊也只有舞姬住的地方和表演的舞臺這邊有才最好的銀絲碳用,其他地方該挨凍的還是得挨凍。
那女子連聲應著,蕭墨頃讓她們繼續訓練,隨後帶她逛了一遍長樂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