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第一次接到任務,我和張曉玲都覺得要在組織面前好好表現才對,沒敢耽擱我們第二天就收拾好行李拿上必要的裝備前往學校。
可當我們準備好東西之後剛推開門就看到一個面熟的道友站在了門口。
他雖不是命犯情缺的主,卻因為沉迷工作而沒有物件。
這小子年近三十了自然也想那些事,我一開啟門的時候他還站在門邊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我估計這小子剛剛肯定趴在門口偷聽,見我突然開啟了們心裡就覺得不好意思了。
“道友讓你久等了,你是和我們一起去執行任務的嘛?”
“嗯是的,對了老道長他讓我給你們帶了點東西過來。”
見那個道友低著頭站在我們面前就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我只覺得這事挺滑稽的,就笑著問道。
我的話瞬間就化解了尷尬,那個面熟的道友一聽這話就衝著我點點頭並將兩個揹包交到了我們手裡。
接過包我和張曉玲又回到房間,而開啟揹包一看發現這裡頭竟然有那座學校工作人員的證件。
而且官職還不小竟然是教導主任和副校長的工作牌,另外,老道長不光是給我們準備了工作牌還準備了工作服和工作履歷。
說真的,要不是今天早上老道長在我和張曉玲面前露了一手的話,那我還真的會將道宗當成是一個傳銷組織了。
看著這些證件和服裝我不由的笑著搖搖頭道。
“看來老道長還挺重視這件事情,要不然的話,他為什麼給我們準備這麼多東西呢?”
張曉玲聽了這話卻當即嘲諷我道。
“你啊就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依我看每次行動的時候老道長都會將東西準備好的,你要知道道宗是專業的組織不是江湖上那些業餘的草臺班子。”
這話我覺得可信,昨天在酒會上我和這些道宗門人也算是深入瞭解了一番。
我發現他們雖是被認可的機構,而每年也能夠領取大量的薪水經費。
可他們的穿著卻都很節儉很多人好保持著長期捐獻的習慣,對於他們這些命犯各種缺的人來說。
活著也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他們和我一樣見過了太多生離死別,見過了太多倫理綱常。
自然對金錢的看法就淡薄了,而在職場上勾心鬥角的那一套在道宗裡也不存在。
只因大家都是乾的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事情,誰都不知道明天還是什麼時候自己剛剛認識的道友就會因為各種缺,或者是妖魔鬼怪,惡煞亡靈而死於非命了。
可大家並不會因為這些破事而忘卻了享受生活,他們玩的很瘋在這樣極端的環境之中生存,大家竟然還能保持內心的單純,說真的這著實讓我覺得驚訝。
而這些疑惑在之後的歲月裡就慢慢在我的心中解開了。
由於這是我第一次接到道宗的任務,我自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一路上我們三個都有專車接送,那個給我們開車的司機也是道宗他。
他是善於操控傀儡的法術高手,對於一個善於操控傀儡的法師來說一個木偶傀儡和一輛車並沒有任何區別。
一路上我們就看到他在睡覺,這傢伙開啟車門和我們寒暄了幾句之後就掏出一張控制符咒在方向盤上一貼,他仰頭就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