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玲的位置非常特殊,她是一個只能看不能攻也不能守的位置。
因而當陣型擺好了之後,張曉玲就要進入冥想的狀態了,當她進入到這個狀態之後就不能為我爭氣說話了。
而面熟道友這傢伙又是老陰陽人了,我和“過招”的時候,他總是能夠冷不丁的從嘴裡頭吐出來一句刺痛我的心理防線。
沒法子我也只能忍著,我的道法雖比他強一點點。
可本著君子動手不動口的原則,我也不能和他打起來吧。
再說了,現在在這個學校裡頭還有兩隻兇悍的雙胞胎怨靈在虎視眈眈,我們要是學習蔣委員長玩攘外必先安內的把戲。
那到時候這兩隻兇悍的怨靈從黑暗處冒出來的時候,我們不就成為了對方的盤中餐了嘛?
“喂!兄弟你都已經嘲諷了我好幾個小時了,你不累嘛?”
“打發時間吧,你又不知道這兩個怨靈什麼時候會冒出來,咱們要是就這麼閒著的話,只怕就閒出格鳥來了!”
聽了這話我就點點頭覺得有點道理,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
原因很簡單,我覺得自始至終我都是被調侃的物件。
我覺得這個面熟道友在成為倒是之前,他肯定經歷過很多事情,否則的話,他絕對說不出這麼多的騷話來。
一時間我發現自己竟然對這個面熟道友有些好奇了,此時的我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帶著一絲好奇問這個面熟道友道。
“兄弟,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覺得沒錯,咱們說不定等會兒就要以身殉道,既然如此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嘛?”
“不能!我不是跟你說過嘛要是咱們經過這次事情還能活著,你自然會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見面熟道友竟然對自己的名字如此的在意,頓時,就想到了一個能夠嘲諷對方的好辦法。
此時的我嘴角一勾冷笑一聲道。
“哦,我知道了,你小子肯定是因為爹媽給你取了一個缺德名字你自己覺得說出來怕別人笑話,所以你小子才不肯告訴外人的對不對?”
說實話,事後我想起這事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我當時說這話損。
可那時候我已經被面熟道友給說的怒從心頭起而惡向膽邊生了,自然就管不了這麼多了。
我本以為我這話一出來就能夠刺中面熟道友的痛點幫自己扳回一局的。
“唉!”
可誰知道此話一出,我只聽到面熟道友在我身後嘆了一口長氣。
見面熟道友在我背後嘆氣我心裡就覺得非常疑惑,我心想不就是一個名字嘛?有必要這麼在乎嘛?
“兄弟,不就是一個名字嘛?敢問誰來到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一個名字啊?你有必要這麼在乎自己的名字嘛?”
說真的,那時候我是真的對面熟道友的名字產生了深深的好奇心。
我真想知道,他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事情才不想說出自己的名字的。
可當我轉過頭來想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時候。
忽然,一直坐在我們右側的張曉玲卻猛地伸手指向了我們左前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