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暖暖的到來,只是打破了蔣曰鈺不跟女生說話的慣例,怎麼就變成她搶走了蔣曰鈺?
再就是劉月住院一事,明明就是她自己想抓蛇害人,不幸被蛇所傷,跟溫暖暖又有什麼關係?
至於昭亞成員對她沒有以前那麼友好,這跟溫暖暖更加沒有半毛關係,人家是看透了一個人的本質,不想過多的去接觸,這也能扯到溫暖暖身上,只能說溫暖暖倒黴,無辜躺槍。
“你怎麼能這樣?”柳絮一臉震驚。
看到所有人厭惡排斥的表情,劉月坐在地下歇斯底里的咆哮:“我怎樣?別說你們不討厭她,裝什麼裝?你們有什麼資格站在人性的高點指責我?是誰之前說她是狐狸精來著?是誰說她破壞了公司氛圍來著?又是誰一直處心積慮的想把她踢出公司來著?”
孫翩翩看不下去去:“劉月,你自己做錯了事,幹嘛這麼說柳姐?”她討厭溫暖暖不假,但是像劉月這樣,把責任都推到別人頭上這種事,她也感覺太無恥了。
劉月彷彿要把心底有所的不滿都發洩出來一樣,歹誰咬誰:“還有你孫翩翩,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整天跟在柳姐後面獻媚討好,你敢說你沒有想過報復溫暖暖?只是我比較傻,把你想做的事做了而已。”
孫翩翩氣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柳絮看著眼前暴露本性的女孩,只覺得很陌生,記得剛見她的一次面時,她接過自己的一杯水,手足無措的站起來,靦腆的低下頭說謝謝,一雙眼睛清澈見底。
現在呢?把所有的不滿不順心都推到別人身上,還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一個人怎麼能變得這麼快?
江濤搔頭,看著滿臉嘲諷的溫暖暖,遲疑的問:“溫小姐,還要報警嗎?”
溫暖暖點頭:“剛才她說的話都錄下來了?”
江濤按下手機上的暫停鍵,將手機遞給她:“都錄下來,這招詐死還真管用,溫小姐,你不當警察可惜了。”
先前溫小姐讓他找人演這出詐死戲,說可以讓作案者自己主動站出來承認,當時他還不信,現在對溫小姐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什麼?詐死?
再場人員都懵了。
連趴在地下嚶嚶哭泣的劉月都錯愕的抬起頭。
柳絮看向江濤:“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江濤看了一眼溫暖暖,溫暖暖朝他頷首微笑,他才解釋:“柳姐,是這樣的,剛才醫生的那個電話,是我找的一個臨時演員打過來的,溫小姐說這樣以便於找出作案者。”
“那袁殊呢?”孫翩翩問。
江濤笑著道:“袁殊只是有點輕微的腦震盪,胳膊脫臼了,沒有生命危險。”
孫天跑過來拍了一下江濤的肩膀:“我就說嘛!也就四五米的距離,又沒有砸到致命的地方,雙手就卸掉一部分力,怎麼會死人。你小子真能裝,剛才被你差點嚇死了。”
場務小劉也後知後覺的抓了抓頭:“就是,溫小姐剛才說我拍什麼證據,搞得我一臉懵逼,總覺得是不是溫小姐說錯名字了。”
“你詐我?”劉月總算聽明白了,什麼傷勢過重,搶救不過來都是騙人的。
“在你沒有時間思考的情況下,這種做法是最快得到結果的辦法。”溫暖暖從柳絮手裡拿回手機,一併將自己手裡的手機都遞給江濤:“報警。”
“你這個賤人,騙子,怎麼不摔死你。”劉月徹底失控了。
溫佳期跑過去對著劉月的胸口就是一腳:“你嘴巴放乾淨點,自己想害人不成被人揭穿還有理了,再特麼亂犬,老子管你是不是女人打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