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微微皺了皺鼻子,扭頭,腦袋埋在小少年懷裡蹭了蹭。
唔,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一個人呢?那個人是誰呢?
算啦算啦,既然自己能忘了,那肯定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她不用放在心上的呀。
…
被小奶包忘記的某人,此時眼睛蒙著一條黑布,手腳被綁住。
馬車裡的三位女子,瞧著陸賜這張好看的皮囊,都抬起手,摸了一把陸賜肌膚如女子一般柔滑白嫩的臉。
陸賜反感的撇過頭,他咬緊著牙齒。
三位女子看著陸賜撇過頭的樣子,咯咯的笑出聲。
其中一位紅衣女子,伸手摟住陸賜腰間,低頭靠近陸賜脖子,笑著說:“小公子若是把我們伺候高興了,說不定,我們就不把你送到師傅那裡做藥人了呢,小公子啊,藥人可是比伺候我們難多了,而且,”
說到這,紅衣女子停頓了下,抬頭,目光含笑的看著陸賜的臉,輕笑道:“而且你一個小公子,和我們在一起,怎麼說也是我們虧了呢,畢竟我們女子貞潔也是很重要的呢。”
旁邊的兩位女子聽見紅衣女子的話,皺了皺眉。
她們沒想讓陸賜那樣,她們只是喜歡佔便宜罷了。
思及至此,她們抬手,一人一隻手拉住紅衣女子的胳膊,把紅衣女子拉回了她們身邊。
陸賜感覺到身邊沒了那女子,他反感的情緒頓時好了不少。
其他兩位女子一臉幽怨的看著紅衣女子,紛紛出聲。
“阿魄,我們是好女人,怎麼能毀人清白呢。”
“對啊對啊,阿魄我們都是好女人,不能毀人清白的。”
原來那女子叫‘阿魄’,好,他記住這個想毀他清白的‘阿魄’了,等千冥的暗衛來救他了,他就要把‘阿魄’送到青樓,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回到世子臥房。
小奶包伸手抓緊小世子手指,她跪坐在床榻上,杏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小世子黑漆漆的眼睛。
“哥哥,你有沒有中毒呀?”小奶包腮幫子鼓了鼓,軟聲道。
小世子目光淡淡的看著千酥清澈的杏眼,反手扣住小奶包兩隻小軟手,俯身靠近千酥。
千酥下意識的往後一靠,啪的一聲,她躺在床榻上,後背發疼的,紅了眼眶。
小世子瞅著千酥又要哭的模樣,抬起一隻修長雪白的手捂住千酥嘴巴,他眼神暴躁的瞪著千酥溼漉漉的杏眼:“不許哭出聲,不然,我就不讓你在這裡睡了。”
聽著小世子威脅的聲音,千酥眼淚啪嗒啪嗒的滑落下來,一雙眸子委屈巴巴的看著小世子。
小世子心浮氣躁的。
他瞅著千酥這雙紅了眼眶的眸子,感覺千酥她分明就是隻嬌弱的兔子,連兔子急了會咬人這種事,千酥都做不出來。
下一瞬,出乎他意料的,千酥坐起身,貼近小世子身前,她抬起那隻沒被抓住的手,掰開小世子捂住她嘴巴的手指,眼眶裡的淚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小世子白皙的手背上。
“酥酥只是關心哥哥,想知道哥哥有沒有中毒,哥哥為什麼不回答酥酥有沒有中毒,反而對酥酥兇?”說著,小奶包低下腦袋,委屈的哭出聲。
千冥看著小奶包低頭哭泣的樣子,心底似乎有一根緊繃的弦,忽然崩掉了。
他目光復雜的皺著眉心,片刻,他伸出手迫使小奶包抬起腦袋。
小奶包眼淚巴巴的看著千冥皺眉的模樣,抬起小手撫平千冥的眉,她抿了抿嘴巴,嗓音軟軟的說:“哥哥,酥酥被綁架的時候,感覺有人給酥酥灌藥了,酥酥害怕哥哥也被灌藥,哥哥能不能告訴酥酥,到底有沒有中毒,被灌藥呀?”小奶包說完,眼淚又開始啪嗒啪嗒的掉。
她不知國師這次綁架的目的是什麼,但她真的很怕哥哥出事。
小奶包思及此,哭得更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