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上官顏立刻吼了出來,宮女瑟縮著身子,也不知道算不算好訊息,硬著頭皮道:“今日一大早的訊息,說是朱大人去瑤池典當海棠髮簪,然後被送回了府邸。”
剛激動的心情,上官顏立刻呦沉入了心底,她眼眸深沉著,“果然不出哀家所料,子遠無緣無故的辭官離宮,與帝上脫不了關係。”
墨凡神色一動,道:“太后,那咱們趕緊去見一見朱大人吧,想來能回安樂城,定然也是消了火氣了。”
上官顏立刻看著玉磬道:“趕緊去備馬車,哀家要儘快出宮!”
此時,先行一步的姜瑤,已經來到了朱蒼臣的府邸門外,劉尚儀扶著姜瑤下了馬車,她站在門前。劉尚儀上前敲門,開門的正是朱蒼臣。
當他一開門,看見門外站著一個眉眼含笑,不施粉黛又美豔傾城的女子,一身淡粉色的衣衫,襯得膚色白皙,猶如凝脂。
“公子,又見面了。”
姜瑤盈盈一笑的樣子,更是令朱蒼臣臉色一紅,忙開了門作揖道:“不知姑娘是……”
她沒有著急回答,笑著道:“怎麼,不請我進去說嗎?”
“怪我糊塗,姑娘請進。”
姜瑤含著笑意,提著裙襬往裡面走,身上帶著芳香,走過她面前的時候,朱蒼臣這才看見她髮髻上,閃閃發亮的海棠琉璃髮簪。
心頓時被揪緊,暗自想著:難道此女子就是帝上?
姜瑤走進庭院內,環視著府中,沒有任何下人的服侍,朱蒼臣應著姜瑤進了屋,端著茶壺親自給姜瑤倒茶插:“宅子裡還沒來的及收拾,還望姑娘莫怪罪。”
她在一早上坐了下來,朱蒼臣站在堂內,他往庭院內看著站著一排排的隨從,就連下人穿的衣衫,都是很是不凡。
“看著你這宅院也是荒了許久,可否需要下人服侍,可以給你差遣幾個伺候你。”
朱蒼臣連連擺手道:“我自己一人生活慣了,沒有那福氣受人伺候,不知姑娘可否是帝上?”
姜瑤深看樂一眼朱蒼臣,嘴角一笑,她倚靠在桌子上,輕柔的道:“原來公子還記得寡人。”
“不是記得,是這海棠的髮簪。”
朱蒼臣從袖口內拿出那支髮簪,恭敬地放在姜瑤身邊的桌子上,退後兩步彎身道:“如今原物返還。”
“已經給了你,哪還有收回去的道理,公子收好,權當是個信物。”
朱蒼臣看著女子的臉上雖然笑著,可是那笑容中並沒有她想的那種男女之情,可是這女子給髮簪已經是逾越了。
更何況是如此貴重,能撬動大量錢財的發,帶著無形中的權勢。
“草民受之有愧,還望帝上收回吧,這不是草民該有的東西。”
“公子之前和寡人說,想去遊山玩水,走遍天南海北去尋求一片安心地,可是如今竟然為了錢財還是回來了,是不是辜負當初的心思?”
此話說的朱蒼臣面色無地自容,他抬起頭看著姜瑤的笑面,覺得她定然是知道自己過去的很多事情。
“草民如今已經不記得了,敢問帝上能否告知,我曾經的故事?”
姜瑤端起碗盞輕輕聞了一下,是在普通不過的茶葉,並沒有宮內的精緻濃香,更可以說是便宜的那種,她復而放了下去。
“你想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