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417
“殿下……。”秦雲妝已經啞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秦臨風被帶走,可腦子裡卻還沒反應過來,方才司馬銳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司馬銳轉過身:“你還在這裡做什麼,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而就在司馬銳轉身的那一剎那,秦雲妝卻已經是瘋了一般地跟著劉保從密道追了出去,之後,便是秦玉暖在這荷花池裡看到的場景。
秦玉暖藏身的假山極為隱蔽,再加上身邊有冷霜一直注意著周圍的情景,確保不被人發現,於是乎,這一場戲,秦玉暖看得很是舒坦。
“殿下,求您了,放過雲妝的哥哥吧。”秦雲妝苦苦跪在司馬銳的跟前哀求著他,司馬銳身邊不乏高手,據冷霜初步估計,在這個園子裡的一等一的高手就不下三個,而綁著起秦臨風的那個更是臂力超群,眼睛也猶如鷹一樣的敏銳。
“把她綁回去,”司馬銳冷淡地對著身邊兩個精瘦男子下令道,“還有那個男人,儘快處理了。”
“三殿下,不要,求您了。”秦雲妝才喊出一句話,嘴巴就被緊緊地捂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池塘另一邊的秦臨風被兩個黑衣人在腳上綁上了兩塊厚石塊,其中一個黑衣人站起身來,先是囂張地在秦臨風身上踩了兩腳,繼而一踢,就直接將秦臨風踹進了池塘裡,那樣重的石塊,分明是要將秦臨風沉湖。
看到這一幕,秦雲妝的臉徹底凝住了,她一哽,仰頭就昏了過去。
司馬銳眉眼露出一股犀利和冷冽,他就是這樣的人,即便是他不喜歡的女人,可是既然名分上已經是他的人了,又怎能容得別的男人的掛念,雖然說他在秦家還需要爪牙,可是他從來都不相信秦臨風當初的投誠,這一次,也算是解決了一個後患。
看著池水中那泛起的漣漪一圈圈地散開,直到平靜,恍若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司馬銳才是微微一笑,臨風而起的衣衫翻卷成一個詭異的弧度。
“看來,”司馬銳自顧自地開口道,“明年這裡的荷花一定會長得別樣的好。”說罷,便是拂袖而去。
待到這園子裡的那幫不速之客都走光了,秦玉暖和冷霜才從假山後出來,秦玉暖微微眯眸,看著秦臨風被沉湖的地方,若有所思,可是冷霜的眼神卻依舊沉重;
秦玉暖正想看個究竟的時候,冷霜卻突然攔住了秦玉暖:“三少奶奶,咱們還是快些離開比較好。”
“怎麼了?”秦玉暖謹慎地回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異樣?”
“嗯,”冷霜點點頭道,“方才高手多的確沒錯,可是現在人都走了,這四周的真氣卻始終凝結不散,我擔心,有氣功高手靠近。”冷霜謹慎地環顧了四周,“咱們還是早走為妙。”
“也好,”秦玉暖點頭道,“外公和寶川還在閣樓上,我們也是時候回去了。”
冷霜點點頭,可是離開的時候,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一眼荷花池。
秦玉暖回到閣樓上的時候,恰好聽到上官逸爽朗的笑。
“好,這句接得好,妙極了,真是妙極了,寶川,你這對對子的功夫是誰教你的?”
秦寶川被如此誇讚卻也只是眯著眼睛一笑,既帶著孩童的童真,又多了幾分謙和:“寶川的孃親去世得早,平日裡都是姐姐督促寶川看書習字,至於這對對子,也是姐姐教過一些,族學裡的先生也講過一些。”
秦玉暖離開的時候曾經和上官逸說過,秦寶川還不知道孃親楊氏的真實身份是上官家的人,再加上秦寶川好強又要面子,只希望上官逸能多瞞一些時候,故而秦寶川依舊稱上官逸為上官先生,兩人之間討論的也多為學術詩詞之類。
看到秦玉暖進來,秦寶川顯得極為興奮:“姐姐,方才上官先生和寶川討論了不少詩詞韻律,上官老先生真不愧是大齊第一儒者,真是讓寶川受益匪淺啊,寶川小小年紀就能和上官先生如此長談,姐姐,你說寶川幸不幸運。”
秦玉暖看了一眼表情滿意而慈祥的上官逸,她知道上官逸對秦寶川方才的表現和舉止定是十分讚許,秦玉暖摸了摸秦寶川的頭,溫婉地笑道:“這便是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