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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養女送終

故什麼郎秦業,還帶著亡子,路祭死了的養女?這一家子都死絕了?

北靜王站在路邊聽得是清清楚楚,心裡就咯噔一下,秦家死絕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下手也太快了些吧!

發喪隊伍裡的寧國府當家人,秦業的親家,賈珍。差點罵出了聲。

真真是混蛋,底下人是怎麼辦的事?欽天監幹什麼吃的?不是讓他們改期了嗎,怎麼還跑出來搗亂。

要死啊你們,真不把我這個寧國公後裔,世襲的三等威烈將軍放在了眼裡嗎?

一雙三角眼就瞪了起來,隊伍中不等他的吩咐,就跑出幾個健奴,奔著李修的方向衝了過來。

李修此時已經被堵著路口的奴僕們,按倒在地,慌亂間,這些人誰也沒有留意那一副輓聯。

而人群中有個中年男人卻笑了起來,他看也沒看被抓住的李修,只是玩味的品著那副輓聯。

李修本來以為自己不會打架的,被按在地上的時候,雙臂卻突然伸出抓住一個奴僕的雙腿,猛地一摟,那人應聲倒地。

他雙腳用力一蹬地,竄在了那人身上,一雙手緊緊地掐住他的脖子,雙腿纏住他的腰身,腰腹一使勁,兩個人換了個位置,李修在下讓那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李修自己也奇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要在下邊呢?

等著一群拳腳都砸在了上邊那人身上的時候,他好不容易才明白了過來。

哦,原來是拿他做盾牌啊。

想歸想,他兩隻手可是一直掐著別人的脖子呢。眼見著那人臉色發青,舌頭都吐了出來,心裡一噁心,就鬆了手。

那夥奴僕是摜打架的,兩個人撲過來一人一隻腳就掰開了李修的大腿,又過來一人一薅同伴的脖子,把李修身上的肉盾給掀開了。

拳頭、巴掌和腳丫子,猶如雨點般落了下來,打的李修疼痛難捱,心裡也後悔不已。真不該放開那人。

再想著抓住別人,已是不能了。隨著一記兜臉踹,李修昏了過去。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群衙役,穿著九門提督府的號衣,用哨棒和刀鞘制住了那夥奴僕。

過程發生的也太快,從李修被打到衙役進場,攏共也沒不夠一百個數,場面詭異的又一次安靜下來。

發喪隊伍裡的榮國公府當家人,二房的老爺賈政。此時剛剛看清那副輓聯,嚇得他剛要喊聲慢,想攔住寧國公府的奴僕時,場面已經被控在了九門提督府的衙役手裡。

與此同時,北靜王、賈寶玉、和榮國公府襲爵的大老爺賈赦,都看清了那副高挑的輓聯,三個人都是臉色大變。

尤其是北靜王,心裡不禁有些後悔。自己來的是不是孟浪了一些。明知聖上不喜這家人,自己也是為了收這家人作為助力,才頂著風向前來。

現在看來,那副輓聯一出,賈家還能不能收場都在兩說,何談給自己助力呀。

正在猶豫是不是要來個視而不見的走開呢,場面當中又有了變化。

李修竟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眼也腫了,臉也青了,嘴角頭上都淌著血,扶著靈車呼哧呼哧直喘,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眯著眼睛四處看看,看清兵丁身上的號坎時,微微的一愣。嘴裡嘟囔起來:“怎麼還有王子騰的兵啊?不是早死在了哈密嗎?”

一位衙役不輕不重的踹了他一腳,呵斥他道:“胡嘞嘞什麼呢?別給自己找麻煩,躺著裝死。”

李修一摘歪,差點摔倒,瞪了一眼那衙役,捂著腦袋想了半天,忽然他看見了大批的熟人。

尤其是北靜王、賈珍、賈赦、賈政和賈寶玉等等,咧著嘴笑了起來。小聲的嘀咕著:“還挺能整事。陰了老子的記憶,以為我就醒不過來了?不知道松果體受到刺激後,就能分泌多巴胺嗎?沒文化的二貨,還不是讓老子暫時醒了過來。”

“你是不是被打傻了?自己嘀咕什麼呢?”衙役好奇的問了他一句。

李修努力的衝他眨眨眼,呲牙一笑:“扶我一把,讓我站上去。有你的好處。”

衙役聽到好處兩個字,本能的伸出手去,讓李修就著他的胳膊,站上了靈車。

先抬頭看看那副輓聯,心裡說道好像有些長進啊,再見了妹妹她們,或許就能吟詩作對,最差也能行個酒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