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俗54:答應

“非常難過。”趙雨念說了句，“你竟然是故意的？”

她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好好好。”

林覓年拉著她的手又親了親：“那你先答應我以後真的不能再離開我，有什麼事都要和我說。”

“尤其是……昨晚那麼危險的事，千萬千萬不能再做了。”

趙雨念點了點頭：“知道了。”

她抽回了手：“而且人都死了，全死了，我就是想殺也沒人可殺了。”

“不能殺。”林覓年重複一遍。

“好。”趙雨念答應說，“我保證不再殺人了。”

林覓年看著她嘆了口氣，眉毛皺在一起。

“真的，我一定珍惜生命。”趙雨念往前湊了湊，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眨，“真的。”

林覓年再次嘆了口氣，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肉：“好，知道了。”

“嗯。”趙雨念笑著朝他點了點。

“記得跟我說怎麼哄和要什麼，好好想哦。”她補充一句。

“趙雨念。”林覓年輕輕帶了一下她的左手。

“嗯？”趙雨念看著他。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可以不結婚不要孩子。”他擰著眉垂下眼眸，“你以後別再提這事兒了好不好？”

“你一說，我就覺得你不愛我，總有一天要拿這事兒強迫我分手。”他說著，“你想啊，你要是真的愛我，難道不應該是想辦法把我留在你身邊嗎？怎麼會一直把我推開啊？”

“不是啊？”趙雨念說，“我雖然喜歡你，但我也得尊重你的選擇不是嗎？那你要結婚生孩子，我不要，你跟我在一起你就結不了婚生不了孩子，那你跟我在一起幹啥？”

“我喜歡你啊。”林覓年有點著急，“我喜歡你所以要和你在一起啊。”

“那你結婚生孩子怎麼辦？”趙雨念問他。

林覓年聽她這麼說，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他緩了緩，說：“來，趙雨念，我問你，我有說過我這輩子非要結婚生孩子嗎？”

趙雨念回憶了一下：“你雖然沒說非要，但是——”

“對啊，我沒說非要結婚生孩子，你為什麼一定要認為我就是要呢？”他問。

“那我當時問你你不是預設了嗎？”趙雨念又問。

“那不是那會兒你沒說你不想嗎？萬一你是想的，那我說我不，你不就又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嗎？”林覓年覺得自己氣得快要說胡話。

趙雨念被他氣急敗壞的模樣逗笑，朝他歪了歪腦袋：“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個鬼。”林覓年氣得瞪她，“你知道什麼了？”

趙雨念仍是笑著：“我知道你只想要我了，結不結婚生不生孩子都只是為了將就我。”

林覓年咬了咬牙，伸出掌心在趙雨念臉上狠狠揉了一把：“哪天把我氣出什麼好歹了你就高興了。”

趙雨念沒有躲開，反而湊過去在他掌心又蹭了蹭，哄著說：“不會的，你才不會有什麼好歹，我也不會，我們都會好好的，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林覓年出了口氣，算是緩了過來，拇指在她臉上又摸了摸，這才捨得拿開，重新捂上她的手：“好，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

“你也得在我身邊，一輩子不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