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哥,你剛說大將軍受傷,為何會受傷。”
老十嘆口氣,
“前段日子,軍中混進一個細作,想偷走軍師的什麼東西,
大將軍剛好在軍師帳中,與那細作打了起來。
不過兩招將其壓制,不成想那細作陰險狡詐,直接將暗器對準了軍師,大將軍擋在了軍師面前,這才受了傷。
如今大雪封山,藥材不夠用,陳郎中帶著學徒上山採藥,如今已經第三日了,還沒歸來。
大將軍雖然醒來,身體還是有些虛弱,也不知陳郎中幾人何時歸來。”
寧梓溪神色不明,聲音變低,只有兩人聽到,
“十哥,軍糧可是不夠了。”
老十扶著馬車上的手一頓,拍著寧梓溪的肩膀,
“想什麼呢,自是夠的,不會餓著你的。”
老十的表情正常,看不清端倪。
寧梓溪點了點頭,不在詢問。
史書終究只是個史書,幾句話總結了一個軍隊的一生。
細節無從考量,
看著白茫茫的雪地,寧梓溪神遊太空。
首領傷,軍糧無,
腦海中又是史書的那幾句話,
難不成這無名軍要亡。
“十三,到了。”
寧梓溪跳下了馬車,馬官回到了隔壁房間,火頭軍幾人留下將東西擺置整齊。
全部結束後眾人回到屋子休息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又要開始幹活大計。
無名軍已經半個月未吃過這濃稠的大鍋飯了,若不是將軍受傷,估摸著還要在啃幾天幹米粒。
火頭軍對於吃食一視同仁,士兵吃什麼將軍就吃什麼,這次將軍身子要補補,特意將每月一次的大鍋飯提前了幾天。
休息過後,火頭軍又要將米烘乾,這次還在每個人米袋中加了幾粒黃豆。
這一忙就到了晚上,上床之時身體都感覺不是自己的。
屋子內,鼾聲四起,呼吸延綿。
寧梓溪睜開了雙眼,放輕聲音下了床,走到門口看了眼屋內酣睡的火頭軍,離開了屋子。
倉庫的袋子壓根沒幾個,這雪還這麼大,哪來的糧食養這麼多人。
還有這大將軍,不知傷成何樣,一個大軍首領安全都沒法保障,這士兵能安全。
什麼叫將軍受傷,養傷才提前吃大鍋飯,那軍醫那邊好些爐子不能整個吃的,小鍋灶,還有營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