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眨眨眼,她怎麼聽著這話感覺怪怪的呢?
還有,她什麼時候說要站隊了?她一個婦道人家,有資格捲到他們商業競爭上來麼?
可轉念一想,嘿,還真有資格!
沒有資格也要創造資格!
她一臉感動,“小慶子,你如此維護嫂子,嫂子打心眼裡感激。我明日做甜品,也送些給你嚐嚐。”
萬慶感到意外,“嫂子你會做甜品?”
許真真臉不紅氣不喘的編了謊言,“嗯,楊瑞以前給我帶回不少書籍,我前幾日整理了下,見有做甜品、糖水的書籍,我便學著做了兩回。”
原身父親是秀才,是教過她識字的。
可萬慶不太相信她這話。
她父親是名窮酸秀才,沒讓她過上好日子,她就認定讀書無用,因此她不愛看書,也不許瑞叔買書、看書,她過門後,偷偷把他的書都扔了的,哪裡又冒出藏書來?
還有,這個年代男尊女卑,沒有哪個女子會連名帶姓的喊自家丈夫的,她以前稱楊瑞為“夫君”、“當家的”。
是不是瑞叔失蹤太久,以致她性情大變?
萬慶皺眉,剛想說話,外邊便有別的夥計在喊他,“萬慶,這外邊來了這許多客人,你不出來招呼,你是在裡邊孵蛋還是怎的?”話裡怨氣沖天。
萬慶忙站起身,“來了。”
是他的錯,方才有不少客人隨著自己進了鋪子,他都忘了招呼。
“嫂子您先坐著,我去去就來。”
許真真跟著起了身,“別,正事要緊,你忙吧,我先回了,明日再來。”
“那……”萬慶有些為難,他只是在這裡打工的,也是不好留她。
想了下,道,“嫂子,村子離這兒路程遠,您來一趟不容易,明日就別折騰了,過兩日等掌櫃回來,我告假去看望您。”
“沒事兒,明日是圩日,我總歸要來集市買東西的。”
她已經把這裡當做她致富大計的突破點,怎麼可能不來?開玩笑!
許真真往外走了幾步,瞧見在過堂的盡頭有個側門,便衝萬慶擺擺手,從那兒走了出來。
外邊驕陽似火,她懷揣著十兩鉅款,直奔藥堂。
藥堂裡有坐堂大夫,也有藥房。
她臀部是有些鈍痛,但是不礙事,沒傷著骨頭,她不看傷也不買藥,只是來買銀耳。
然而,一問銀耳的價格,她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