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她奇怪的是,她看見那些上前諮詢的商人,人手一份糕點樣品。
這是哪兒來的?
她很是緊張,招來萬慶詢問。
萬慶很激動的道,“二東家,你不知道,這多虧了那個戴面具的神秘人啊。”
不等許真真答話,他自顧自的往下說了,“那神秘人先是回咱‘糖心居’分鋪子,吩咐夥計打包糕點送過來當樣品;然後,他給後廚的師傅傳話,緊鑼密鼓的趕製糕點。說大會結束,還會迎來一波顧客的。”
他兩眼放光,很是崇拜的樣子。
許真真驚愕。
沒想到,他又出現了!
而且,有謀略,看得遠,是個商業人才。
隨之瞭解,發現他身上的閃光點越來越多,一時不禁心搖神馳,喃喃,“也不知這傢伙是如何做到讓整個鋪子的人,都聽他使喚的。”
萬慶面露古怪之色,“他說……他是二東家的夫君。”
夫君?!
他、他怎麼敢說!
許真真內心相當複雜,臉悄然紅了,嘴角微翹,面上卻風淡雲輕,“為了取信於鋪子裡的人,他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能理解,不怪他。你也不要往外說,影響不好。”
萬慶心想,看您這嘴角翹得,怕不只是不怪,還很樂意啊。
他一副“我早看穿了你內心”的表情,許真真老臉更紅了,輕咳一聲,問他,“方才在鋪子門口,你為何忽然追了出去?是看見熟人了嗎?”
他追的和這個神秘人其實是同一個人,只是對方後來戴了面具。若是萬慶認識,她可以說明白。
萬慶想說他是看見一個很像楊瑞之人,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他又只是看到那人的側臉而已。
更何況,若真的是他,見到自己定會相認,不可能頭也不回的走掉,喊都喊不回來的。
不能確定之事,就不要與她說了吧,免得給她希望,又讓她失望,那太殘忍了。
思及此,他說,“我是看他像我一好友,只是沒追上,怕是認錯了。”
許真真點點頭。
她就說嘛,哪有那麼巧,萬慶也認識那人呢。
不過,那人在“糖心居”出現時,沒有戴面具,為何在會場要戴呢?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幫忙的。
或許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回頭再問問他。
“這位恩人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