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道,“姐夫,咱是一家人,還帶禮做什麼?”
把布頭拿給沈逸飛,“姑父的,記上。”
她這一句話堵住了眾人的嘴。
主人家都不介意,還很歡喜,外人又有什麼資格說?
劉福發看著容光煥發的許真真,也是百感交集。
她現在變化真的很大,家裡內外收拾的井井有條,外頭熙熙攘攘的,整個村子的人都來幫忙,說明她人緣也很不錯。
聽說還做起了買賣,很是能幹。
完全換了個人一般。
上回沈逸飛去他家說,是楊瑞給她託了夢,她想通了才做出改變的。
可如果,她要一早想通,那該多好?
七年前,她嫌棄楊瑞掙錢不夠多,整天唸叨,楊瑞受不住,心裡又有些愧疚,才有了去北方經商的念頭。
如今他一去不復返,剩她孤兒寡母的,不知她可有過悔恨……
“姐夫?”劉福發一時之間想的有點多,許真真叫了他幾回,他才回神。
“姐夫,這兩個孩子可是大貴和平安?”許真真問他。
“是。”劉福發皺眉,說兩個兒子,“多大個人了還不知道叫人?”
劉大貴有幾分侷促不安,躊躇了下,喊了聲,“舅娘好。”聲如蚊訥。
一旁的劉平安有些靦腆,“爹,這真是舅娘?我還以為表姐。”
這話讓旁邊的人都笑了起來。
“你這小子,好久沒走動了吧,舅娘和表姐傻傻分不清。”
“這也難怪他。許娘子越來越年輕,臉上一點皺紋都沒有,說她也有人信。”
“可不?最近大家都在嘀咕,是不是她吃了什麼靈丹妙藥返老還童了。”
眾人藉機對許真真吹了一頓彩虹屁。
好話誰不喜歡聽?
許真真也是眉開眼笑,“平安你可真會說話。說起來,我都七八年沒見你兄弟倆了,如今一眨眼就這麼大了。大貴,聽說你娶妻了,怎的不把媳婦領過來給我瞧瞧?”
劉大貴眼神黯然,“她身子弱,走不了太遠的路。”
許真真吃了一驚,什麼病啊,這麼嚴重?
“大夫可有說這病如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