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用得著嗎?
莫名其妙。
兩名衙差對視了一眼,紛紛上前。“頭兒,你誤會了,聽我們解釋……”
兩人沒追上林捕頭的腳步,便聽見背後傳來“鵝鵝鵝”高昂的叫聲。
他們下意識的回過頭。
兩隻大白鵝,張開翅膀趾高氣揚的衝了過來。
“哎呀,特孃的……”他們咒罵出聲,根本沒反應過來要躲,便被兩隻大白鵝追上,鵝嘴狠狠的往他們小腿上一啄。
“哦!”一名衙差發出怪異的痛吟,光看他扭曲的表情,就知道這滋味有多酸爽。
另外一名衙役咬著嘴唇,隱忍著沒有發出那羞恥的叫聲,只是拼命的去踹鵝。
“住手!小嬌,小柔沒有惡意的,不要傷害它們……”鐵柱匆匆趕來,推了一把這死踹鵝的衙差。
這衙差感覺自己被一座山撞上。
“吧唧!”
狠狠地摔了個四腳朝天。
鐵柱顧不上他,把兩隻鵝喚回來,護到身後,一臉警惕的盯著他。
他方才帶這兩隻鵝本出去覓食,自己順便在河裡洗了個澡。
通體舒暢著,他慢悠悠地走在後頭,兩隻鵝走在前面。
但是在進入家門口的時候,臉這個突然加速,他反應慢了半拍。
然後就發生了這件慘事。
衙差直接被摔懵了,屁股痛死,起來就捋袖子。
“作什麼?”
林捕頭方才去了伙房。
他也沒進去,就站在門口看許真真帶著幾個女兒在門口忙碌。
聽見“鵝鵝鵝”的叫聲不以為意,不是聽見鐵柱的大嗓門,誰知道這邊會起衝突。
而他出來,看到的便是這手下想動手打人。
衙差委屈,“頭兒……他家的鵝啄我,他又推我。”
林捕頭嫌惡地掃了他一眼,“丟人。”
轉過身,給他一個背影。
“頭兒,你不知道,那兩隻鵝賊兇,啄得我腳都要斷了。你不信我把褲腿捲起來你瞧瞧,這會子全是淤青。”
說著當真彎下腰。
林捕頭瞪他的頭頂,壓著後牙槽,“你這是要當著人家這麼多女眷的面,寬衣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