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燈光能照亮他回來的路。
忽然,樓下傳來了些聲響。
她猛地跳起,起身便往外衝。
但是,她聽到那“嘚嘚”的馬蹄聲,便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
是那匹白馬回來了,不是他。
她心裡說不出的失落,退回去穿上外套,才手持油燈出去。
就著微弱的火光,她瞧見那白馬就站在一樓處。
它身側也站了一匹馬,與它交頸纏綿。
不知什麼品種,個頭比它小一些,通體火紅,毛髮飄揚,如同烈焰一般,肆意張揚。
可樣子卻是極其溫順,一看便知是母馬。
許真真朝白馬豎起了大拇指。
這貨消失了一整日,還以為它被猛獸拆骨入腹了,誰知竟拐了伴侶回來?
厲害了,馬大哥。
白馬見她出現,也異常激動。
馬嘴碰了碰小紅馬,示意它跟女主人打招呼。
小紅馬有種初見家長的嬌羞,抬頭看了許真真一眼,便又迅速低下頭。
白馬仰天叫喚,“唏律律……”
吼完得意地看著許真真,像是在說:誇我,快誇我。
許真真翻個白眼,“你把它拐跑了,小心人家父母兄弟來剁了你。”
白馬噴了鼻息。
那小母馬也噴了鼻息。
許真真:“……”
典型的一個鼻孔出氣啊。
她看向母馬,“小白是我的坐騎,你跟著它,也要受我奴役,可要想好嘍。”
白馬一臉懵:小白是誰?
許真真拍了拍馬頭,“小白就是區區閣下你了。我琢磨你都開了靈智,連個名號都沒有,也忒不像話了些。我冥思苦想了一整夜,覺得小白特別合適你。”
白馬不明覺厲,也就沒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