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守業應得很是歡快。
他早就看歐若軒不順眼了,此時得到丈母孃的命令,不免心花怒放。
歐若軒見他將手骨掰得咔咔作響,心裡漫上無邊的恐懼,一手捂著被砸腫的半邊臉,一手往前抵擋,人卻不住的後退,“你、你想做什麼?你不要過來!啊!”
他鼻子捱了一拳,鼻血竄出,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李守業揚了揚手,無形的靈氣束縛住他的脖子,令他發不出半點聲音。
而李守業的拳頭,強而有力的轟在歐若軒身上。
尤其是頭和臉,被重點關照。
片刻後,頭臉腫脹成豬頭樣的歐若軒,跌跪在地上,不住地朝許真真磕頭,面上涕淚和鼻血橫流,身下也流了一灘黃色液體,無比的狼狽。
許真真手一揮,李守業便停了手。
歐若軒死狗似的癱在了地上,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
許真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肯說了是吧?這樣,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是有一句不答,便挨我這女婿十拳,如何?”
十拳?
捱了還焉有命在?
歐若軒點頭如搗蒜,生怕回應慢了捱揍。
“嗯?”許真真眼眸險險眯起,歐若軒都想哭了,心說我又哪裡惹你了啊祖宗!好在他求生欲強,不懂就問,“那什麼,大娘,我是哪裡做得不對嗎?”
許真真蹲下,一巴掌抽他臉上。
“我讓你大娘!”
歐若軒又被抽哭了,“我回了你也不揍,我不回你也揍,你究竟想我如何?”
許真真沒說話,李守業好心提醒,“我娘說了,她問一句,你答一句,你方才只是點頭沒回話。”
就這?
歐若軒雙眼發直,又是憤怒,又是委屈。
許真真嘴角一側勾起,“這回你明白了嗎?”
他氣若游絲,從鼻腔裡“嗯”了聲,接觸到許真真不善的目光,忙又大聲應,“我清楚明白了!”
許真真問,“是誰讓你接近我家姑娘的?”
歐若軒嚥了口口水,小聲說,“是我堂叔。他說他以前的相好派人給他帶話,說她如今在替貴人辦事,讓他弄楊家人。若是把楊家搞垮,或是把楊家神藥拿到手,高官厚祿,少不了他的。
我堂叔不得其門而入,我便自告奮勇……”
“你堂叔姓名?他的相好又是何人?”
“我堂叔歐成斌,是他二十年前的相好,我也不知她是誰。”
李守業有些意外,“歐成斌?”
許真真問他,“怎麼?你聽說過?”
李守業道,“不久前,來村裡找齊月華的那名男子,叫陳斌歐,不知是否故意把姓名說反,掩人耳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