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真心軟了,表面卻還要掙扎一下。
她小小聲說,“莫管家快做好飯了……”
他薄唇微勾,“很快。”起身抱著她,選了一間房,進去,關門。
……
結果她得出一個慘痛的教訓: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特別是禁慾了兩個月的男人,瘋起來,什麼都顧不上了。
她的雙手好酸,胳膊好疼!
他真是太壞了!
期間莫管家有沒有來喊吃飯她不知道,就記得原本進入房間時中午還沒到,她醒來卻已是晚上了。
神清氣爽的楊瑞端了水和拿了洗漱用品進來。
洗臉盆放床邊的小几上,擠了牙膏給她,很是殷勤。
許真真幽怨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伸手去接。
洗漱完成,楊瑞帶她去飯廳。
莫管家端著一碟菜出來,腰間綁了條圍裙,很是賢惠。
“少夫人稍坐片刻,老奴這便去盛飯。”
許真真忙說,“不用,我們自己盛就好。”說著推了推楊瑞。
楊瑞心神領會,進了伙房。
“那麼。老奴去盛湯。”
過得片刻,桌子上便擺了五菜一湯。
許真真瞧著這熱氣騰騰的飯菜,戳了戳一旁的楊瑞,小聲問,“這是中午做的嗎?”
莫管家便介面了,“不。這是老奴今天第三次做飯。”
許真真驚訝,“為何?難道莫先生也開始食人間煙火了,把前面兩頓做的都吃了?”
“非也。飯菜熱的次數太多,失去營養價值,得重新做。”
許真真:“……”
莫管家話中有話!
她的錯,她不該問的。
她紅著一張臉,低著頭,“辛苦莫先生了。”
莫管家道,“老奴應該做的。只是,老奴手藝粗糙,長期以往,少夫人怕是難以下嚥。老奴提議,僱名廚娘來掌勺。”
許真真眼睛一亮,“你意思是我能出來吃飯?不用泡地髓液了麼?”
“您以後得一日三餐按時吃飯。地髓液隔日泡一回,每回泡兩三個時辰即可。”
“那太好了。”許真真雀躍不已,“我以為還像這回一樣,要在池子裡足足困上七日呢,我都要抑鬱了。”
楊瑞看著莫管家,雙眸流露出一絲冷意,“為何要困七日之久?”
莫管家眼神微閃,卻是神色自若,“老奴讓少夫人在地髓池裡沉睡,是為了停止她的能量消耗,讓胎兒更好的吸收地髓液裡的神性物質;
二來幫少夫人洗髓伐筋,淨化身體內外汙垢,提升體能。如此雙管齊下,方能固元保胎。”
許真真抽了抽嘴角。
她敢保證,這小老頭兒是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過她沒有證據。
並且,她還保證過,說只要能救孩子,他對自己做什麼都不會有意見的,因此,明知他在忽悠楊瑞,也得幫他說話。
當然,他也不是有什麼壞心眼,只是事先沒同她說。
或許是出於怨氣弄個惡作劇,或許是覺得說了也沒必要,誰知道呢?總之他沒有害自己的心就好。
“老公,莫先生如此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的,我配合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