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時張檜他們幾人在門口小等了一會兒,進園後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沒過多久就走散了只剩下陳昭和沈恙單獨行動,在人群中依舊鶴立雞群。
看著遊樂園裡眾多的專案都有些讓人眼花繚亂。“你想玩兒什麼?!”陳昭道。
沈恙側身貼著陳昭,“小孩子才做選擇,我是大人我全都要。”
遊樂園裡的apha和oega有些多,沈恙害怕影響到他就一直緊緊跟在陳昭的旁邊,第一個專案是鬼屋,裡面黑黢黢的從外面看都很嚇人,陳昭卻不覺得他拉著沈恙的手,進檢票口就覺得有有一股寒氣,站在門口時沈恙就覺得有些膽怯,半小時出來時沈恙整個人都掛著陳昭身上,他看著沈恙的樣子情不自禁的嘲笑:“你怎麼大一個apha害怕區區鬼屋啊。”
沈恙立馬假裝不認:“什麼叫害怕啊,那只是有些黑我沒看到。”
沈恙心中一陣慌亂,根本不敢與陳昭那熾熱的目光相對視,於是他急忙轉移視線,並抬起手指向不遠處那家熱鬧非凡的飾品店門口,故作輕松地說道:“前面好像有家賣裝飾品的小店呢,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
陳昭心領神會,非常默契地回應道:“好呀。”說罷,兩人一同朝著飾品店走去。然而,由於場內人山人海,擁擠不堪,沈恙在茫茫人海中準確無誤的緊緊抓住陳昭的手,沈恙帶著陳昭艱難地穿梭於人群之中,終於來到了飾品店門前停住了腳步。
剛進店門,沈恙一眼就看中了一對夾發式的貓耳朵。只見他興奮地將其拿起,上面懸掛著的小鈴鐺立刻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從沈恙欣喜若狂,隨後,他小心翼翼地將貓耳朵夾在了陳昭的頭發上。瞬間,陳昭整個人都變得萌態可掬。
看到陳昭如此可愛的模樣,沈恙笑得合不攏嘴。緊接著,陳昭也興致勃勃地挑選了好幾對卡通發卡,一一別在了沈恙的頭發上。端詳片刻後,他似乎覺得這些發卡不太合適,於是又重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隻狼耳朵發箍,輕輕地戴在了沈恙的頭上。
戴好之後,沈恙像個孩子似的,開心地在陳昭面前隨意擺弄了幾個俏皮的動作,還故意眨了眨眼。這一系列舉動狠狠地砸中了陳昭的心髒。一旁的店主見狀,不禁微笑著適時開口稱贊道:“你們兩位之間的感情可真好啊!”
沈恙在心裡面偷笑了好久好久,“咔嚓”一聲引起了他的注意,沈恙抬頭看見張檜朝他們這邊走來,身旁跟著的唐咎看樣子有些虛脫,陳昭迎上去。沈恙則在後面重新拿起剛剛陳昭放下去的發夾連帶著一起把錢付了過去。
陳昭看到唐咎的撞他有些擔心:“他這是怎麼了。”
張檜打趣:“他偏要逞強和我玩兒跳樓機,我沒被嚇傻,反倒把自己弄害怕了,才吐完出來。”
唐咎:“噦……”他在一旁幹嘔,張檜連忙把手裡攥著的水瓶擰開喂到他嘴裡。拍拍唐咎的後背,“好點了沒有啊,我都說了你不能玩兒就別逞強,這下好了吧。”
沈恙:過幾個月你就知道了。
這句話突然在陳昭腦海裡響起,如果真是這樣那也是個好事。
“傅司正他們呢?!”
“他們啊,去玩兒旋轉杯了,估計兩人正暗暗較勁呢。”
沈恙無聲的走到陳昭身後,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從後背放進風衣兩邊的口袋裡,陳昭先是微微一愣側頭對上沈恙的眼睛。深棕色的瞳孔在太陽之下變的透明,廣袤無垠的沙漠裡面倒映著自己的影子,陳昭一頻頻的呼吸都變的極其小心生怕風一吹就狂風肆掠。
沈恙目睹了陳昭一整個小動作。
張檜:“哎呦,別在我面前秀了,幹脆你倆親上去算了。”
陳昭和沈恙聽完覺得這是一個好建議,兩人不約而同當著張檜的面吻上去。
嘴唇的每個地方都被吻了個遍,張檜簡直沒眼看,什麼樣的鍋配什麼樣的蓋。
親完後相視一笑,共同跌入了雲層中心,目睹到春天的一整個悸動。
兩從來沒有去過遊樂園的人在裡面玩了一天,像是被裹著糖衣一樣。
傍晚八點,遊樂園開始放起了煙花秀,一點點的在城市上空炸開,沈恙和陳昭坐在長椅上一起目睹這驚鴻宴,他的頭靠在陳昭的肩膀上眼裡含著淚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好像好久都沒這麼平靜的生活過了,在這漆黑的上空被硬生生的開闢出亮光,陳昭一聲不響的看這煙花秀。
所謂命運,就是說,這一出“人間戲劇”需要各種各樣的角色,你只能是其中之一,不可隨意調換。病隙碎筆)
如果有劇本的話,那就請讓我和昭昭天荒地老。
沈恙脫下平時的裝甲,露出自己的軟弱。圈住陳昭的一隻手。
剎那間陳昭開口:“當初第一次見面說我想你是因為oega臣服於apha的本能,昨天晚上的話我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