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他一句話打亂了沈恙全部的思緒。
“當初我酒後說的我喜歡你,你說你愛我,一到後面好像就全部被打亂,我清楚的明白“愛”一個人的本質是要愛他所有的小情緒和缺點,也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我被生活拋棄,被父母拋棄所幸的是我認識了現在的朋友,包括你。”
沈恙的思緒如同亂麻。
“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逐漸察覺這份感情早就已經悄然變質。在你離開後的幾天裡我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連細胞都在叫囂。沈恙!我所渴望的愛情並非是施予,而是真正地參加彼此的生活,共同經歷喜怒哀樂。施予式的愛,看似慷慨大方,實則混濁不堪。1”
就在他的淚水即將決堤而出的前一剎那。陳昭輕柔地捧起沈恙那張臉,肯定地道出:“所以我愛你。”話音未落,滾燙的淚水便如決堤之水一般順著臉頰滑落而下,與沈恙的淚水交織在了一起。
在他說出口的一瞬整個世界都停止了轉動。絢麗的煙花在夜空中盡情綻放,璀璨奪目,照亮了兩人緊緊相擁的身影。沈恙已經淚流滿面,陳昭輕聲問道:“你怎麼哭成這樣了。難道就......這麼開心嗎……”聽到這話,沈恙像是被點燃了內心深處最熾熱的火焰,拼命地點著頭,幾乎無法言語。
出遊樂園以後跟幾人道別,沈恙就開車載人回了最近的天港。
關上臥室門的瞬間,沈恙沉聲湊到陳昭耳邊道:“我們做嗎?”他知道自己蠻不講理但依舊還是會在之前問問來表達自己的禮貌。
沒等陳昭回答,就聽見皮帶被解開的聲音,他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滯在原地,沈恙從腰間抽出皮帶將面前的人雙手綁住,然後勒緊壓在陳昭他自己的頭頂。
陳昭嘴裡呢喃著什麼,乖巧的貓耳朵一直被夾在陳昭的頭發上,上面的鈴鐺隨著動作幅度增大也愈發清脆,沈恙看著他面紅耳赤的樣子,忍俊不禁,放慢了動作俯身湊到他耳邊:“昭昭,你真可愛。”當沈恙說出這話時陳昭覺得沈恙四周都蔓延著粉紅色泡泡。房間裡梔子花和野薔薇交纏融合在一起。
陳昭感覺四周炸開了煙花,連呼吸聲都變的急促起來,每一滴淚裡都映著沈恙的樣子,但始終拼不齊。扯不清一句完整的話,快感一次次直擊陳昭的理智。
“沈……沈恙。”陳昭眼神撲朔迷離的看著沈恙。
“喊錯了。”沈恙對他道。
他頓了片刻,羞澀道:“老……老公。”
“太小聲了,老公聽不到。”沈恙輕笑。
陳昭聽完沈恙的話有些出乎意料,只能繼續開口:“老公!”這次比前兩次都要大聲,沈恙能清楚點感受到陳昭的心情,溫柔出聲:“老婆,馬上就好了。”
貓耳朵一直響個不停,沈恙卻不覺得煩躁,時不時還啃那顆紅痣,時間輪轉沈恙的額頭上覆了層薄汗,秀氣的眉毛皺了又送,最後長舒一口氣。
“累……了嗎?”陳昭說話聲帶著很重的鼻音,像是塞了個西瓜。沈恙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我可以自己動的。”
盡管沈恙嘴上說著累,但實際行動可代表不了這個“累”字。
沈恙悶“哼”一聲誰出“我愛你”這三個字,陳昭眼眶泛酸。沈恙又繼續說道:“疼嗎?”
陳昭掛在沈恙身上,活脫脫的像個裝飾品,陳昭:“不累。”
不久沈恙從床頭的口袋裡摸出胡蘿蔔發卡將前面多餘的劉海夾到後面,只剩少許發絲沒夾穩滑落下來,陳昭喘著粗氣腦海裡閃過零零碎碎的記憶,陳昭努力使眼神聚焦:“你夾頭發幹什麼。”
“我想把你看的更清楚些,印在我心裡。”這句話被沈恙咬的極重。
落地窗採用的是特殊材質看得清外面,看不清裡面。
落地窗、再到盥洗室、浴室、床上。
沈恙最後找到陳昭的後頸腺體的位置,探出虎牙一口咬下,尖銳的虎牙刺破腺體將梔子花資訊素注射進裡面,完成了永久標記。
野薔薇不再排斥梔子花反而相互迎合。
嘴上說著馬上,可卻到天邊隱隱泛亮,沈恙才肯罷休。
陳昭意識尚存但不多,頂多隻能在看沈恙一眼就昏過去。
次日清早,沈恙被電話鈴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