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晚上的,
“你要死啊?
“瞎哭鬼喊,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有病就去治,
“別在這裡發瘋!
“再他媽嚎一聲,
“吵到我睡覺,
“我把你腦袋當木魚給敲碎咯!”
唰!
丟出了夜壺,
那少年又唰地一下將木窗給合上,
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
毫無半點猶豫和停頓。
那帶著不明液體的夜壺晃悠悠地沿著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朝老僧法河砸來,
被老僧挑眼一瞪,
靈力湧出,
便將那夜壺並著不明液體彈開,
他長眉微挑,
眼中出現幾分怒意,
他轉頭朝一身紅袍的紅楓問道:
“你們飛鶴宗,
“就這麼待客的?”
紅楓苦笑,
一個是大齊國師,
一個是摩訶院副院長,
你們倆有矛盾,
關我飛鶴宗什麼事?
“聖僧明鑑,
“他並非我飛鶴宗之人,
“只是最近來我飛鶴宗做客……”
他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哦?
“不是你們飛鶴宗的?”
法河一聽,
心裡找那人算賬的心思便淡了幾分。
原本他也沒打算揪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