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追著屁股跟過來的童姥沒幾天就要到了,
都火燒眉毛了,
他哪還有心思跟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計較?
何況那人出手虛浮無力,
面相又年輕,
顯然是個修為低微的小輩,
別人朝自己丟個夜壺,
難道自己衝進他屋裡去把他打一頓?
跟那人計較實在有些丟份,
若那人是飛鶴宗的弟子還好說,
以自己的面子,
飛鶴宗的長老至少也要對那人訓誡幾句,
自己也心滿意足了,
沒想到那人甚至都不是飛鶴宗的——
跟他計較太麻煩了,
不如當沒發生過,
該幹什麼幹什麼。
他朝紅楓點了點頭,
扯開嗓子正要接著嚎,
沒想到那屋子的窗子又突然拉開,
一隻不明材質的鞋子又“唰”的一聲丟了出來:
“死禿驢你沒完沒了了啊?
“再不閉上你的鳥嘴,
“我把你舌頭拔咯!”
法河那個冤啊,
冤得連生氣都忘了,
運轉靈氣將那鞋子彈開,
一臉怒色:
“貧僧都沒開口,
“你怎麼……”
正說著,
山上突然傳來了五光散人的聲音:
“法河聖僧別來無恙!
“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快請上來一敘,
“老夫這有幾顆療傷用的丹藥,
“或可緩解傷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