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謊,姚會長,他嘴巴動了動,我看得清清楚楚,他說的就是逗比,周圍的人也一定看到了。”周秀龍指著陳逸,憤怒的大喊道。
“沒有,評委老師,我沒有看到,陳先生平時對人十分的平和,怎麼會做出對他人的挑釁動作。”這時,聽到周秀龍的話語,坐在陳逸後方的一個人說道。
而這時,周秀龍後方的一個玉雕學徒也是舉起了手,“我也沒有看到,我相信陳先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反倒是周秀龍在比賽前不但嘲諷過陳先生,而且在剛才比賽答題的時候,他還嘲笑陳先生做得太快,到最後肯定得零蛋的話語。”
“我也聽到了,我也聽到了,周秀龍確實在比賽當中,對陳先生說了這句得零蛋的話語。”聽到了這位學徒的話語,坐在陳逸和周秀龍身旁的一些人紛紛舉起了手,一起證實周秀龍對陳逸的挑釁動作。
聽到周圍這些人的話語,周秀龍抓了抓頭髮,氣極敗壞,“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這群混蛋,姚會長,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周秀龍,回答我,你有沒有對陳逸說過剛才那句話。”姚會長面色嚴肅,不帶絲毫感情的望著周秀龍。
“我……沒有,我沒有說過。”周秀龍神情慌亂,急忙否認。
“我們都聽到了,你還敢這樣說,你之前的話語不過是想誣陷陳先生,姚會長,現在我們所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應該不算在比賽時間內吧。”這時,旁邊一名參賽者,面帶憤怒的朝著周秀龍說道。
而旁邊鄭立林還有周秀龍的兩位師弟,看到這陣仗,打消了幫助周秀龍的打算,陳逸和周秀龍身邊,坐的全是其他玉雕流派的人,這些玉雕流派可以說與陳逸的關係十分的好,他們這幾個人實在雙拳難敵四手。
姚會長看到現場這一片混亂,心中不禁有些惱怒,“周秀龍,再問你一次,你有沒有說過這句話。”陳逸在話語中,根本沒有提及這周秀龍對他的挑釁,還是從其他人口中說出來的,這無疑是說明陳逸的性格,也說明了一切,這些事情都是周秀龍一個人搞出來的。
“我說了又怎麼樣,他們都是一夥的,他們都是一夥的,陳逸也說過。”周秀龍承受不住這巨大的精神壓力,頓時大吼的說道。
他沒想到自己剛才還佔據上風,刻意準備的計劃,竟然一下子變成了這樣,他的內心無比的憋屈,這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姚會長頓時手揮了揮,幾名工作人員將周秀龍和陳逸一塊帶到了一旁的辦公室,同樣還有周圍的一些人,不一會,便做出了處罰,周秀龍刻意攪亂比賽秩序,這一科目的成績作廢,這還是周秀龍所在的揚州玉雕大師替他開脫的結果,否則,估計剩下的比賽就無法參加了。
這位玉雕大師也是有些憤怒,在心中大罵,別人說你逗比,我看你小子才是逗比。
得到了這個結果,周秀龍自然無法再回去繼續比賽,只得回酒店,陳逸則是隨同周秀龍一塊準備回酒店。
待到走出玉器廠時,周秀龍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憋屈,“陳逸,你等著瞧,學了不到半年的玉雕,我看你能雕出什麼東西來。”
“多謝周先生的期待,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陳逸笑著說道。
中午很快過去,到了下午第二場的玉雕技法辨識,再次碰到陳逸時,周秀龍面上帶著恨意,卻是不敢再向陳逸挑釁半分,他害怕這一次還會像上午的一樣,自己挖的坑,到最後自己跳了進去。
玉雕辨識並不像上午的在紙上答題,而是到臺上的評委席進行辨識,每個人共五件玉器,有的是小件玉雕,有些則是一些玉佩之類的,這個玉器都是隨機被評委選取,並放在桌子上,然後參賽者逐一對五件玉器,進行辨識說明。
下午的比賽,十分的順利,對於這些玉器的雕刻技法辨識,根本難不到陳逸,他在學習玉雕時,每天不斷的在各種玉器上使用中級鑑定術,可以說對玉器的雕刻技法,無比的熟悉。
在比賽期間,沒有了周秀龍的挑釁,倒是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這也是陳逸在上午出手教訓周秀龍的原因之一,每天都有一個蒼蠅在你面前不斷的轉悠,任何人都會厭煩。
以陳逸自己的判斷,這兩個專案的比賽,如果不出意外,就算是滿分也不為過,考慮到評委的不同,那麼每一個專案,最少也會達到九十分以上。
這些都是身為一個玉雕師最為基本的功底,而接下來需要比賽的便是一個玉雕師整體的水平,玉石雕刻。